《潘多拉的琴弦》秦依弦美麗柔弱,和平凡的左澈甜蜜相處。無意邂逅功成名就的繼兄木浦俊,深埋心底的仇恨瘋狂生長:繼母帶著繼兄將存款全部卷走,父親跳樓身亡,她的天空從此被陰霾籠罩。她以冷漠武裝自己,狠心與戀人分手。住進(jìn)繼母家后,一步步地瓦解繼兄與女友的感情,以便奪回屬于她的一切…… 被心魔控制的天使步入了他人險惡設(shè)置的局。真相揭開,神秘消失又出現(xiàn)的左澈有著怎樣顯赫的身份?秦依弦的父親跳樓身亡又有著怎樣的隱情? 迷失在愛情深海的中她,誰才是她最終的情感歸宿? 作者簡介: 上弦,本名王坤,女,典型的80后,在霜葉紅于二月花的日子出生在黑龍江省佳木斯市,閑逸的小城養(yǎng)成了她的隨性,從小便極愛文字,猶喜于將方塊字拼湊成一段段美妙的故事與人一起分享。 目錄: Chapter1溫暖的新家 Chapter2終止的幸福 Chapter3有生之年狹路相逢 Chapter4我很慶幸與你相遇 Chapter5想溫暖你心中的傷 Chapter6你會是我的幸福嗎 Chapter7憧憬的重逢卻傷感 Chapter8不能原諒的人 Chapter9放不下的是你的愛 Chapter10永遠(yuǎn)無法彌補(bǔ)的痛 Chapter11愛情難守,人心難測 Chapter12善與惡在一念之間 Chapter13你到底愛我還是他 Chapter14真的這樣放棄了嗎 Chapter15愛情真的沒有退路Chapter1溫暖的新家 Chapter2終止的幸福 Chapter3有生之年狹路相逢 Chapter4我很慶幸與你相遇 Chapter5想溫暖你心中的傷 Chapter6你會是我的幸福嗎 Chapter7憧憬的重逢卻傷感 Chapter8不能原諒的人 Chapter9放不下的是你的愛 Chapter10永遠(yuǎn)無法彌補(bǔ)的痛 Chapter11愛情難守,人心難測 Chapter12善與惡在一念之間 Chapter13你到底愛我還是他 Chapter14真的這樣放棄了嗎 Chapter15愛情真的沒有退路 Chapter16愛情過境物是人非 Chapter17被心魔控制的天使 Chapter18做腦海中的橡皮擦 Chapter19回不了天堂的天使 Chapter20親愛的,別來無恙 Chapter3有生之年狹路相逢 緣分說的是不管那個人在哪里,到了時間他一定會和你相遇,不遲不早。 十一年過去了,N縣的變化很大,他站在火車站前面的廣場迷了路,遠(yuǎn)眺火車站內(nèi),正好有一列火車剛剛離開。原地呆立著,望著火車站里駛離的火車,那漸漸消逝的濃煙,讓他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感傷。 腳下這片土地在十幾年前是一座住宅樓,旁邊應(yīng)該有個紅色塔尖的飯店,他不會記錯?扇缃襁@里卻成了站前廣場,馬路寬了,人多了,所有的一切卻全是陌生的。不知道該走向哪個方向,他迷茫地看著四周,注意到了路邊有一個小商亭,玻璃上貼著紅字:土豆絲卷餅、煎餅果子。 記得那是她最愛的小吃,有時放學(xué)在校門口都要拉著他的袖子求自己給她買一個。他走過去對里面的人說:“老板,一份煎餅果子! 老板歪頭看了說話的人一眼,喲,真是一個帥氣的年輕人,上好料子的筆挺西裝,顧盼生輝的俊俏眉眼,文質(zhì)彬彬的,舉手投足間還透著一股貴氣。 “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小時候在這住過,但是很多年沒回來了! “哦,回N縣做生意?”做生意的人總是愛搭訕,看這個年輕人挺溫和的,老板也大了膽子套近乎。 “不是,來找人的! “找誰?”老板問完,面前的小伙子卻不再說話了。 他去找他以前住的家,現(xiàn)在卻變成了腳下的這片廣場;他去找爸爸的工廠,廠區(qū)已荒了很多年;他去找以前的學(xué)校,老師換了幾批,校長也去世了,找誰他都找不到。 “N縣這十來年變化太大,要是五六年沒見的興許能問著,超過十年啊,難嘍,沒處找去!崩习遄匝宰哉Z著,煎餅果子已經(jīng)烙好,裝進(jìn)塑料袋里遞給他。 “謝謝!彼恿诉^來,走到旁邊的花壇坐下,忽然一串笑聲傳來,原來是個十五六歲的男孩騎著自行車馱著一個女孩過來,沒有停穩(wěn),后面的女孩因慣性撞到他身上。那女孩子也是長長的辮子,同樣快樂純真的笑容,他看在眼里,嘴里的東西始終無法咽下。 從心底往外溢出的那股叫作思念的酸澀,一直涌到眼底,他抬起頭,陽光直射下是滿目的星光,灼熱地?zé)劭簟?br/> 依弦,哥回來找你了,可是你在哪? 我還沒有親口和你說對不起。 一輛黑色的奔馳緩緩地開了過來,停在了路邊,駕駛室的門打開,下來一個40多歲的男子,男子直奔向他,“木總,不好意思,您等半天了吧?這里找個洗車的地方都難! “沒關(guān)系,你吃了嗎?” “剛才等洗車的時候吃了,也給您帶了些。我們……該走了吧。”江忠恭敬地問著,他們已經(jīng)來這里三天了,總經(jīng)理也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公司一遍遍地打電話來催,畢竟還有著一大攤子事需要總經(jīng)理處理。 猶豫了許久,他還是點了下頭,站起來整理一下西裝,走到奔馳車的旁邊,拽開車門的時候,他又留戀地看了一眼四周,最后坐了進(jìn)去。 車緩緩地離開,賣煎餅果子的老板瞄了一眼車后面的牌子,怪不得與眾不同,原來是B市來的人啊。 在最后一塊招聘廣告上打了一個紅色的叉,秦依弦垂頭喪氣地坐在四合院的石礅上,又一次應(yīng)聘失敗,來B市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她一份工作也沒找到。自己那張普通大學(xué)的畢業(yè)證書,在偌大的B市里幾乎是廢紙一張。多少海歸、碩士、研究生都扎堆地出現(xiàn)在各個求職現(xiàn)場,她拿出簡歷都比別人矮了一截。 姑姑打來電話問她在B市習(xí)慣不習(xí)慣,她總是報喜不報憂。不過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她帶來的錢一直有出無進(jìn),根本維持不了太長時間。 這個小小的四合院是她大學(xué)同學(xué)曲路租下來的,不收她的房租,說等她找到工作再說,這讓她省了很大的麻煩。打起精神做了晚飯,7點多曲路還沒有回來,先回來的是大偉。 “小路加班,晚點兒回來!贝髠ナ忠矝]洗,坐在桌邊就吃。曲路是個單純的女生,可是她的男友大偉卻并不單純,每次看向秦依弦的眼神總是帶些讓人討厭的神色。 秦依弦只是應(yīng)付地笑笑,默默地吃著。大偉余光瞄著她,邊吃邊說接了一個大公司的單子,這個月會有幾千塊的提成,還說曲路這個人小心眼又不解風(fēng)情,一點女人味也沒有之類的。 “吃完了吧?我去刷碗!辈幌朐俾犓f下去,她收拾碗筷進(jìn)了廚房。 她在水池里刷著碗筷,水池有些低,她不得不彎著腰,不經(jīng)意間T恤上提,露出她的腰,昏暗的燈光下,精致的腰身沒有一絲贅肉,膚如凝脂,細(xì)膩白皙。 “依弦啊……”大偉突然站在了她的身后,秦依弦感覺不對勁,還沒等轉(zhuǎn)過身,已經(jīng)被他抱住了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不安分起來。 “你放手!”她喊著,使勁掙扎。 “你長得真漂亮,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要答應(yīng)我就和曲路分手!贝髠パ壑虚W著情欲的光。秦依弦惡心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雙手捶打著他,“放開我,放開!” “你白吃白喝曲路的,我替她要回點人情還不行?”大偉邊說邊把嘴湊過來,他的個子不高,所以拽不動和他個頭差不多的秦依弦。 他們住的是胡同最末端,旁邊根本沒有幾家人,喊也是白費(fèi)。大偉對她垂涎已久,晚上又喝了點酒,熱血上涌迷了心智。 情急之下,秦依弦摸出水池中的碗砸向了他的頭。 “啊……”大偉慘叫一聲,捂著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下手一看,一手的血。 這時院門打開,下班回來的曲路看到秦依弦渾身顫抖著站在水池邊,而大偉則哭爹喊娘地坐在地上捂著頭。 “大偉!”曲路心疼地跑過去,把他拽進(jìn)了他們的屋子。 過了很久,秦依弦才努力平復(fù)下自己的心跳,慢慢地挪動腳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坐在床上發(fā)呆。過了很久,重重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曲路猛地推開門,憤怒地走過來狠狠扇了秦依弦一耳光。 “小路!鼻匾老殷@訝地看著她,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 曲路氣紅了眼睛,“秦依弦,你的良心讓狗吃了,竟然打大偉!” “他和你說我為什么打他了嗎?” “大偉幫你刷碗時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至于把他當(dāng)色狼打嗎?你精神病又犯了是不是?我看你可憐收留你,你就這樣報答我嗎?!” 聽到她說“精神病”三個字,秦依弦手指冰冷,木然地說:“你相信他的話,那我說什么也沒有用,你要是討厭我,我會離開! “好,你走吧!”曲路冷酷地說。 依弦看了一眼外面的黑夜,苦笑著暗嘆曲路竟然連一宿都不挽留她。但她沒說什么,找出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都放進(jìn)去。 曲路看著她收拾,有點兒過意不去,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其實事情的真相她能猜到,從認(rèn)識大偉那天起就知道他是只偷腥的貓,平時她也睜只眼閉只眼,可他如今卻惦記到了自己同學(xué)的頭上。她愛大偉,任何一個女人在愛情面前都是自私的,她要保衛(wèi)她的愛情。 秦依弦沒想到她和曲路大學(xué)四年的友情,會因為一個男人而決裂。但她始終沒有解釋,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沒和曲路說一句話,便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四合院。 B市4月份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秦依弦左手裹緊外衣,右手拽著行李箱,胡同里很靜,只能聽到箱子底輪在地面滑過的聲音,她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只是拖著箱子一直向前走。遠(yuǎn)處是都市繁華的燈火,那一片片綻放的霓虹燈編織著夜色的美麗,卻抹不去她心中暗淡的色彩。自從來到B市以后她就覺得孤單,孤單得心里發(fā)痛,很想借用那片光溫暖心底那一處荒涼。 不知走了多久,秦依弦迷路了,看看四周全是年代已久的住宅樓,這不算是主街,路上沒有幾個人。后知后覺的她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已經(jīng)在她后面跟了許久,她不由得警惕了起來。這一帶外來人口多,魚龍混雜,深更半夜的一個年輕女子拖著箱子在外面走,怎么可能不引起注意? 秦依弦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急忙拽著箱子拐進(jìn)了旁邊的小區(qū),偷偷地回頭,那人已經(jīng)跟著她拐了過來。她慌了,急忙向前走,那人也一直跟著她?粗赃呉粭潡潣欠浚有人家亮著燈,這么多個家卻沒有一個是屬于她的。以前在電視上看的諸多關(guān)于女子深夜遇險的案例浮現(xiàn)在腦海中,強(qiáng)烈的無助與恐懼讓她幾乎要哭出來,甚至后悔剛才的倔強(qiáng)。 突然前方有車燈閃亮,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她對面的路邊,后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下車,那輛出租車不等她召喚又開走了。情急之下,秦依弦連跑幾步抓住要走進(jìn)單元門的男人說:“老公,你怎么沒來接我?” 單元門前有點兒暗,秦依弦看不太清他的樣子,只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混雜的香味,手顫抖地掐著他的胳膊,暗示著他。 被人突然拽住,他明顯嚇了一跳,嘴里輕呼了一聲,不過眼睛注意到了她身后不遠(yuǎn)的方向,那里有個人向這邊看了幾眼,徘徊了一下后離開了。 秦依弦松了一口氣,放開他的胳膊后無力地蹲在地上說:“謝謝你! “這么晚在街上走很危險,你是要出門還是要找人?”聽他的聲音很清脆,年紀(jì)并不大。 “我……沒有地方去。”她苦惱著。去火車站回黑龍江嗎?她不想出來了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太丟人了。 黑暗中他也沉默了,像是思考著什么,猶豫了很久才說:“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去我家休息一晚吧,我自己租的房子還有一間空房,明早你再走! 他驚詫著自己竟然可以好心地幫助一個女子,是因為剛才她顫抖的手心中傳來的無助感,激發(fā)了他還沒流失的同情心嗎?不過在他說完之后,心里已經(jīng)有點兒后悔管閑事了。 但是秦依弦卻猶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來不及多想便答應(yīng)了,只因這樣漆黑恐怖的夜,她走一次已經(jīng)怕了。她拎起行李箱跟在他后面。因為是老樓,感應(yīng)燈壞了也沒有人修,樓梯間很黑,他拿出手機(jī)照著樓梯臺階,兩人一起走上這棟樓的最頂層。 在他掏鑰匙的時候,秦依弦心里有點兒害怕,這么輕易相信了一個人,萬一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窩怎么辦? 咔嗒的一聲他打開了門,她躊躇著提起箱子走進(jìn)去,身后的他打開了燈。 啪的一聲,光明照進(jìn)了屋子的所有角落,秦依弦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身后的人沒有尖叫,說明這屋子里不是進(jìn)了小偷,可這房間豈是一個“亂”字了得。 雖是剛剛認(rèn)識,可秦依弦還是忍不住轉(zhuǎn)身說:“你家也……”“太亂了”三個字還沒出口她就怔住了。 在她的記憶里,她見過的最漂亮的男生也就只有少年時的浦俊。如今用漂亮來形容成年男人很過分,但用來形容面前的男人實在是貼切不過。栗色的頭發(fā),碎碎的劉海擋在額頭,不施鉛華卻仍脫俗光潔的臉上是比女人還精致的五官,水盈盈的眼睛又大又柔,黑色如星的瞳孔,長長的睫毛在光線下倒映出一小片陰影,也許是因為過白的膚色,顯得他飽滿的嘴唇更加紅潤。 此時的他被秦依弦這句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咬著下唇,皺著眉頭看她,一副想發(fā)火卻礙于初次見面不好意思發(fā)的樣子。 “收拾得再干凈也會弄亂,還不如不收拾,有那工夫不如多睡會兒覺!彼芤孀拥剞q駁著。同時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發(fā)善心撿回來的是一個如此清秀的女孩。 聽他的語氣并不是脾氣很好的人,秦依弦覺得是自己唐突了,急忙道歉說:“對不起。那個,我可以住哪一間?” “那間!彼呀(jīng)大步走過去,腳踩到了地上的一本雜志,指著衛(wèi)生間右邊的房門。 秦依弦注意到他沒有換拖鞋,地上也根本沒有拖鞋的影子。她索性也穿著鞋,邁過地上的各種阻礙物走過去。打開燈,她倒吸一口冷氣,房間很小,亂得和外面差不多。 不管那么多了,現(xiàn)在只要有個窩給她就好。放下箱子開始收拾著,他也走過來幫忙,應(yīng)該說這個房間里的東西,只有他知道該放到哪。 “剛才太謝謝你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她把床上堆的一堆衣服遞給他。 “左澈! “我叫秦依弦。你今年多大了?” “26! “原來你比我大兩歲啊,看著感覺你比我小!鼻匾老艺f著轉(zhuǎn)身,額頭上立即冒出了幾條黑線,這家伙把剛才她遞過去的東西都胡亂地堆在了客廳的那個小沙發(fā)上。 左澈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說:“我先睡了,你自己慢慢收拾,要什么隨便用! 秦依弦目送他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雖然是暫住一夜,但她還是忍不住收拾起屋子。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讓她有些懼怕,不敢真的休息,慢慢地收拾著。到了凌晨3點多,實在挺不住,累得栽倒在床上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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