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裕公路施工中發(fā)生斗毆傷人事件,兇手逃之夭夭,縣里的某些干部出于各種考慮,充當兇手的保護傘。小說通過描寫上訪人的理性訴求,反映農(nóng)民群眾運用國家賦予的民主權(quán)利,維護自己的合法權(quán)益,顯示了社會政治的進步。田崗村“高人”張五爺,以“忍讓、謙讓、退讓、和為貴”等儒家思想開導沖突雙方,使矛盾得到緩和。作品從一個側(cè)面描寫了現(xiàn)實生活中發(fā)生的尖銳沖突,進而巧妙倡導構(gòu)建和諧社會的思想理念。 作者簡介: 李天岑,河南鎮(zhèn)平人。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河南省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曾任南陽市委副書記、市人大常委會主任。1978年開始發(fā)表作品,已有三百余萬字文學作品問世。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說集《月牙彎彎》、《找不回的感覺》,長篇小說《人精》、《人道》等!度司繁桓木帪槎娨曔B續(xù)劇《小鼓大戲》,在中央電視臺及部分省市電視臺播出,并榮獲第二十五屆中國電視金鷹獎。《人道》榮獲河南省第九屆精神文明建設(shè)“五個一工程”獎。《人精》、《人道》兩部長篇小說入選國家新聞出版總署“農(nóng)家書屋”工程。 目錄: 1.嚇人的黑漆棺材 2.“引蛇出洞” 3.老滑頭溜了 4.給姐夫縣長打電話 5.姐,你不能上賊船 6.到陰曹地府也忘不了的兩樁事 7.米石匠的陳谷子爛芝麻 8.去火葬場的路上 9.歪打正著 10.不給領(lǐng)導分憂的下級要他燒吃的 11.米是從田里長出來的 12.忍辱降心 13.浪而不膩的女人 14.不長眼睛的家伙 15.田戈有線索了1.嚇人的黑漆棺材 2.“引蛇出洞” 3.老滑頭溜了 4.給姐夫縣長打電話 5.姐,你不能上賊船 6.到陰曹地府也忘不了的兩樁事 7.米石匠的陳谷子爛芝麻 8.去火葬場的路上 9.歪打正著 10.不給領(lǐng)導分憂的下級要他燒吃的 11.米是從田里長出來的 12.忍辱降心 13.浪而不膩的女人 14.不長眼睛的家伙 15.田戈有線索了 16.睡覺也要睜只眼 17.雙簧演得還不錯 18.鄉(xiāng)長跳墻 19.抽刀斷水水更流 20.不該相見的相見 21.“夢巴黎”夜總會 22.和尚橋的來歷 23.沒燒熟的“磚” 24.法律就是保護傘 25.感謝耗子 26.刁鉆的記者 27.副縣長的權(quán)力就是工作 28.非常非常重要的客人 29.“交通賓館”好地方 30.開業(yè)典禮好熱鬧 31.米蘭蘭得把事捂住 32.酒友吊唁來了3 3.給不給閃縣長打電話 34.也拜五爺 35.老伯撤訴 36.“好運來”相會 37.想與記者交朋友 38.不想給縣里抹黑 39.縣委考察組來了 40.相約“御香! 41.“最毒婦人心” 42.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43.奠基石不見了 44.兩人喝了交杯酒 45.不要說實話 46.高見,高見 47.善意的謊言 48.米石匠告狀 49.酒醉“梅地亞” 50.找誰去訴說 51.“冤”家路窄 52.“二難推理” 53.醉臥“溫柔鄉(xiāng)” 54.閃高全蔫了 55.遇見了開明書記 56.犬子見青天了 57.樂嘛 58.最寒冷的夜 59.時和世泰 大地與星空 ——讀《人倫》(代序) 李佩甫 在時間中,記憶是會被篡改的。 我們常常會丟失一些日子。丟了的,就再也找不回來了。能找回的,怕也只是些記憶的碎片。比如,一說到伏牛山脈,就讓我記起一個字來。 那是一個“藏”字。 在我的記憶里,豫西的伏牛山,臥著的是一個“藏”字。怎會有這樣的感覺呢?怎就是一個“藏”字呢?我的意思是說,這山是有靈氣、有玄機的。古人說:看山不是山,大約就是這個意思吧? 是的,初眼看去,伏牛山敦厚平緩。遠遠望,一派吞吞拖拖,綿綿坦坦地樣子,就像臥牛一般,并無大的起伏。但若是靜了心再看,卻又云蒸霞繞,闊大雄渾,連綿千里,氣象萬千。且再看這個“藏”字,外“草”內(nèi)“臣”,四周伏著的卻是“刀槍劍戟”。當然,這個“刀槍劍戟”不是真實意義上的,大約指著是“韜略”或者“智慧”之類。明白了吧,這是一處藏龍臥虎之地呀。 看看這里“出品”的人物吧。比如:三國臥龍先生(諸葛亮),比如秦相百里奚,比如漢光武劉秀,比如商圣范蠡,比如醫(yī)圣張仲景,比如科圣張衡,比如漢使張騫,再比如名將彭雪楓,國學大師馮友蘭,南陽作家群等等……古人云:水有潤下助土之功,滋生萬物之德;土有化象和水之績,舒縱欲托之能。四維之中,水為命之象,土為命之基。在這里,山水是一體的,你能說這些人物跟水土、地氣沒有關(guān)系么?這里要說的李天岑先生,就是南陽作家群的一員。 算一算時光,不由嚇一跳,我跟天岑兄,也有三十七八年的交情了。最早,當我們還年輕,還都是業(yè)余作者的時候,我們曾先后在南陽,在鄭州,一同參加過一些研討文學的“筆會”。七八十年代是文學的年代。那時候,熱愛文學的人很多,立志于文學創(chuàng)作的人也很多,能參加一次“文學筆會”,是很榮耀的事情。在我的記憶里,那時候天岑兄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人雖瘦削,眼里有光,就那么默默地在會場上坐著,從不往人前湊。交流時,聽一些作者慷慨激昂地“指點江山”,偶爾點一點頭,很認同的樣子。當問到什么的時候,他說:我是帶著耳朵來的。顯得謙虛,大氣。 在那些“揮斥方遒”的年代里,各地每年都舉辦很多這樣的文學筆會。不客氣說,這樣的“筆會”淘汰率是很高的。一年一年的,有的人來了,走了。有的人就再也不來了……能堅持下來的人很少。在我的記憶里,天岑兄算是少數(shù)文筆好、能堅持下來的人之一?珊髞,他也不再來了。是啊,社會生活變化太大了,人們的選擇也越來越多,干么要走這么一條艱難的路呢? 日子就像流水一樣,一晃多年過去了。在一些日子里,我偶爾聽說,天岑兄做官了。我知道,他是一個無論做什么都很認真、很踏實的人。聽說他官做得很好,口碑也好,先是在鄉(xiāng)里,接著是縣里,后來又到了市里,就這么從基層一級級地做上來,按民間的說法,也官至“太守”了。這對天岑兄來說,自然是好事。只隱隱覺得,可惜了他那只筆。 我一直覺得天岑兄是一個表面平靜、內(nèi)里波濤洶涌的思想者,也是一個文學情結(jié)很重的人。他怎肯舍下那只筆呢? 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的筆并沒有丟,他的“筆”就藏在他的心里。即如他公務(wù)異常繁忙的那些年月里,他仍然沒有放棄他的文學情結(jié),一直在堅持讀書學習。雖是官員,可他隨身帶著“第三只眼”(一個作家的視角)用心去體味生活、體察民情,更多地去了解世道人心……據(jù)說,他下基層經(jīng)常帶著兩個包,一個是“公文包”,一個是“寫作包”,隨時隨地留心那些可供寫作用的素材和細節(jié)。我猜想,天岑兄縱是在那些做官的日子里,在繁忙的公務(wù)活動之余,仍然會不時地抬起頭來,仰望星空。這是文學的星空,是浸潤到血脈里的東西。那邈遠與浩瀚,那深邃與曠達,映照著的是一種明了,也是活人的一種境界。是不是呢? 爾后天岑兄就一發(fā)而不可收了。特別是近年來,是他文學創(chuàng)作的一個噴發(fā)期。一連三部長篇,都是份量很重的作品。他的長篇小說《人精》,生活氣息濃郁,人物呼之欲出;他的第二部長篇《人道》,情節(jié)大開大闔,人物刻畫入木三分,刀刀見血;尤其是將要出版的這部長篇《人倫》,寫世道人心,情感糾葛,兩個家族勢力的較量,可謂力透紙背。 每個作家都有自己最熟悉的領(lǐng)域。天岑兄從政幾十年,有豐富的閱歷,對許多事情有最真切最直接的生活體驗,有對復(fù)雜生活的理解和體悟,有天然的“第三只眼”……特別是這部《人倫》,情節(jié)緊張生動,章章節(jié)節(jié),扣人心弦。將多元化時期復(fù)雜多變的現(xiàn)實生活及人際關(guān)系;將城市、鄉(xiāng)村、官員、百姓的心態(tài)及生存狀況,將情、理、法融為一體,活龍活現(xiàn)地全面透視了一個特定地域的社會生活。 在這里,天岑兄寫人生卻又與別的作家不同。他的筆觸與色調(diào)一直是暖意的,不暴戾,不隱飾,不夸張,不溢美,處處有著生活的真切體味和細節(jié)的真實。個中滋味,非深刻體驗難以有如此真切的描寫。這怕是天岑小說的又一個特點。 總之,天岑的寫作是有根的。他作品的根扎在豫西的伏牛山里,有很強烈的地域文化色彩。他的文字也是有星空的,那浩瀚的星空就是他的精神境界。應(yīng)該說,天岑兄始終是“點燈”的人。他是要用文學點亮一盞燈。他要用這盞燈去溫暖人們的心,驅(qū)除人們心中的寒意,以悲憫的情懷,給人們以希望。 借天岑新作出版,說了以上的話,以表賀意。 壬辰年春 后 記 《人倫》定稿之后,掩卷閉目琢磨了一陣,覺得以前出版的《人精》、《人道》與這部《人倫》,三部書之間的人物和故事毫無關(guān)系,但有一點相同,都帶有“勸誡”的意思。 《人精》寫的是改革開放初期出現(xiàn)的“暴發(fā)戶”,“暴發(fā)戶”算不上企業(yè)家,那么這些暴發(fā)戶有錢后人生的路究竟該怎么走?是努力提升自己,成為對社會更有用的“企業(yè)家”,還是去揮金如土,在燈紅酒綠中生活?書中主人公賴四唱了一段《醒世歌》,那段《醒世歌》是《人精》的精髓。 《人道》寫的是官場邊沿人物,其實就是“小官官”。書中塑造了兩個女人,一個叫楊曉靜,一個叫馬里紅。楊曉靜是個溫潤如玉、熱心為民行醫(yī)的謙謙君子,而馬里紅卻是不擇手段、醉心做官。我寫這兩個人物的目的是要張揚楊曉靜那種不是為做官,而是為百姓服務(wù)的做官之道。同時,也想呼喊一聲,對當官之事還是順其自然,不必強求。雷達、閻鋼、賀紹俊老師一致評價,這部書是當下第一部官場勸誡小說。 《人倫》這部書是教人在當今紛繁復(fù)雜的社會生活中如何“立身”。劉震云先生的話真是“一句頂一萬句”,他說,《人倫》也可以換個書名,叫《醒世書》!度藗悺芬菜闶莻農(nóng)村題材,因為它是由兩個家族的恩怨情仇衍生出來的故事!度藗悺肥菑囊粋事件切入,但并不寫事件,而是寫事件之外的事,通過描寫幾個人物在這個“事件”面前的表現(xiàn)而演繹出的“眾生相”!度藗悺穼懫饋恚腋械脚c寫前兩部相比,有些吃力,它不像寫賴四、楊曉靜、馬里紅這些人物那么好把握,可以說《人精》、《人道》都是一氣呵成、一筆寫就,而《人倫》寫了兩稿。因為要把一個本屬消極的題材寫出積極意義來,既要描寫人物之間復(fù)雜的矛盾沖突,同時又要用和諧的琴弦撥動人心。所以,在寫作的過程中我也是“摸著石頭過河”,寫上幾章就要送給朋友們看看,聽聽他們的意見再寫,甚至還拿到鄉(xiāng)下去,讓中學時代的“文友”去看,得到大家認可了,我寫著才踏實。 說到“勸誡”還有一層意思,并不是我要刻意去說教誰。這是我的寫作習慣和思維方式,也是無形中形成的。這可能與我的出身和經(jīng)歷有關(guān)系吧,是我的責任感讓我選擇這樣的題材,采取這樣的表現(xiàn)手法,給作品這樣的“立意”。我曾經(jīng)說過,一個作家不能為寫小說而寫小說,寫的小說讓讀者看了能夠受益或得到啟示,才能對得起讀者,因為你沒有浪費讀者的時間。如果一部小說讓讀者看了只起“消遣”和打發(fā)時間的作用,那和“搓麻將”、“打撲克”又有什么分別呢? 說到這里,還要感謝二月河、賈平凹、周大新、劉震云、何向陽、李佩甫等幾位文學大家,感謝他們在這三部書的寫作和出版過程中給予的關(guān)心和支持! 李天岑 2012年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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