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本格派最具代表性偵探小說,百萬冊暢銷書。★江戶川亂步力舉推薦,影響松本清張、東野圭吾、島田莊司的重要作品! 經久不衰的殿堂級法律型推理小說! 作品森冷沉靜的筆觸,勾勒出人心幽暗處的魔性本質!刻畫家族不為人知的恩怨糾纏,深刻剖析錯綜復雜的謎團漩渦極盡呈現曲折糾葛又詭譎誘人的犯罪世界! 剛剛我親眼見到那封有三角形記號的信到底是什么人所寄?此外,我親耳聽到的那疑似女人聲音的惡魔的嘲笑,又具有何種意義?惡魔現在已經正式向藤枝真太郎挑戰(zhàn),接下來采取什么樣的行動?另外,藤枝和寬子小姐談話之間提及的貞子時,寬子小姐的表情變化又該如何解釋? 濱尾四郎長篇代表作《殺人鬼》體裁仿效美國古典推理之父范.達因的《格林家殺人事件》,是一部向前輩致敬的作品。 作者簡介: 浜尾四郎日本本格派推理小說著名作家。1896年出生于東京,東京帝大法學部畢業(yè),1925年受封為子爵,并出任東京司法裁判所檢事,1928年轉職為律師,1929年因《他是殺人兇手嗎》成名。1931年,《名古屋新聞》連載了他的小說《殺人鬼》,這部日本戰(zhàn)前重要的推理小說作品,讓浜尾四郎就此與江戶川亂步一起成為本格派的代表作家。1933年的《鐵鎖殺人事件》讓他的作家生涯達到頂峰,并且當選為貴族院議員。但讓人不甚唏噓的是,就在這位天才作家在仕途與寫作上都取得巨大成功之際,卻突然于1935年因為腦溢血病史,享年只有39歲,他的作品對后來的本格派作家影響巨大,被認為是本格派小說的奠基者,更是法律型推理小說的開創(chuàng)者。 目錄: 第一章死亡預告之三角記號 第二章恐怖殺人鬼出現 第三章究竟是誰在說謊? 第四章重要嫌疑人被殺 第五章罪惡之國的拿破侖 第六章落網的犯罪嫌疑人 第七章“浴室里的新娘”離奇再現 第八章秋川寬子認定的殺人鬼 第九章不能說的秘密 第十章來自地獄詛咒的傀儡 第十一章兇手竟然是他! 第十二章遙遠的宿命詛咒 第一章 死亡預告之三角記號第二章 恐怖殺人鬼出現第三章 究竟是誰在說謊?第四章重要嫌疑人被殺第五章 罪惡之國的拿破侖第六章 落網的犯罪嫌疑人第七章 “浴室里的新娘”離奇再現第八章 秋川寬子認定的殺人鬼第九章 不能說的秘密第十章來自地獄詛咒的傀儡第十一章兇手竟然是他!第十二章 遙遠的宿命詛咒 “這是命運的恐怖作弄,宿命的三角暗中作祟,悲劇冥冥之中在幾世前就已經注定。這么說的話,聽起來似乎有些拽文,如果要是按照科學的眼光來看,我們之前所目睹的這一次次慘劇中,可以說不斷流露出遺傳方面的濃烈氣息。人類有時并沒有什么所謂的自由意志,我們必須傾向于命運主義者。莎士比亞借由戲劇的形式來表現人類有時也容易被他人的意志所左右……”——藤枝真太郎浜尾四郎是一位極具傳奇性、也是被忽略的日本作家,因為他只活到三十九歲就英年早逝,不過,這位作家的生平非常傳奇,曾擔任過律師,受封為子爵,生前還做到了貴族院議員。浜尾四郎的長篇小說《殺人鬼》和《鐵鎖殺人事件》可以說是日本本格派小說的重要作品,從他的小說開始,日本推理小說開始更為關注社會及人性,對法律提出疑問和批判,最終促成日本推理小說走向主流,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隨后的松本清張、東野圭吾、島田莊司、和久峻三等作家。浜尾四郎可以說是集合了傳統(tǒng)偵探小說和新型懸疑小說的雙重特點,既注重對偵探形象的塑造、推理過程的精微致密,也注重對人性弱點的把握、對社會現象的揭露和批判。——北京晨報“我們的那位天才犯罪者很可能就是在康子離開鋼琴房以后,下定決心要盡早將康子殺掉。”“這樣說來,那個兇手眼下就在秋川家的宅邸里了?”“嗯,既然能夠發(fā)現佐田康子的態(tài)度變化,就必須得認為確實是秋川家宅邸里的人了。但問題在于,臉色改變以后就從鋼琴房離開的佐田康子,接著遇見的又是誰呢?這就不得不認為兇手是跟著佐田康子一起到達的院子里,否則就是緊跟在康子的身后。但不管是哪一種情形,在昨天晚上的那場騷亂發(fā)生之際,絕對有一個人是穿著拖鞋到達院子里的。”我在這個時候陷入了短暫的思考。昨天晚上,藤枝、我和探長當時都是穿著鞋出去的,寬子則是穿著木屐出來的,只有林田是因為得知發(fā)生了緊急狀況,所以來不及換鞋就直接穿著拖鞋從二樓下來的。“是的,是林田穿著拖鞋。”“不,除了他肯定還有另外一個人。對于林田穿著拖鞋的事情我當然很清楚,但他后來又從玻璃門進入了宅邸。但昨天晚上我們從后門回去的時候,我在偶然間又發(fā)現了一雙沾有泥土的拖鞋。”我再次回憶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我們需要考慮一下那雙拖鞋究竟是誰穿過的,以及拖鞋的主人是因為什么而外出的。”“那么,駿太郎呢?”“這也是一個可疑的地方,如你所知,駿太郎并不是被什么人用暴力脅迫著離開鋼琴房的。至少他是自愿從鋼琴房離開的,而且離開的時候顯得非;艔。”“是因為他看到什么了嗎?”“如果是他看到了什么,但肯定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否則他一定會發(fā)出叫聲。”“不管怎么樣,他讓唱片繼續(xù)那么播放著,人卻從電唱機旁邊離開了,肯定是因為什么非常急迫的事情。”“問題就在這里,駿太郎非常急迫地離開,但是在離開的時候卻沒有忘記關上房間的門,這是為什么呢?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鋼琴房的門確實是關著的。”“是的,確實是關閉著的。”“那么能不能這樣思考呢?是駿太郎故意在播放唱片以后,再關上房門然后離開的。”“你的意思是……”說實話,我有些不太明白藤枝的意思。“就是說,他明明并不在鋼琴房里,卻希望別人認為他仍然留在那個地方。”“這樣!”“接下來我們就來分析一下兇手的活動狀況。除了前面所提到的因素以外,殺害駿太郎的兇手,當然,他也可能同時是殺害康子的兇手,他是在秋川家的院子里,用如同閃電一般的速度將二人殺害。要知道,他行兇的地點并不是在人跡罕至的偏僻密室里,而是在宅邸里,宅邸里當時有很多人,而且說不準哪個人什么時候就會去到院子里,這樣一來,兇手行動的時間就變得非常緊張,而且他也勢必會置身于極為兇險的環(huán)境下,對他來說,這樣的作案跟瘋狂的絕望式攻擊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是啊!一旦被人看到那他就前功盡棄了。”“但是,你需要知道,能夠完成這樣大交響曲的天才作曲家,不管身處何等艱難的環(huán)境,會甘心冒那么大的風險嗎?” 9“現在還有一個疑問,就是兇手在殺死康子和駿太郎以前,是否曾經處于可能會被他人目擊的危險境地。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至少有一兩分鐘時間是在極為危險的環(huán)境里的,我并不認為我們這位令人尊敬的罪惡之國的君主,會因為過于絕望而采取這么瘋狂的行動。”“那么,你是說……”“也就是說,兇手身處險境的時間只是在一瞬間,或許僅僅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在將駿太郎的頭打破,或者是在勒住佐田康子喉嚨的時候若是被人撞見,一切當然就完了,但問題在于,從時間上來說是非常短暫的,兇手對此肯定有著清醒的計算,料定被人發(fā)現的可能性很小。”“這么說如果是在殺人以后,他被發(fā)現就無所謂了?”“是的,我覺得應該這么認為。”“這樣一來我就不明白了。”“不太明白嗎?那我就舉一個例子。如果現在秋川家的主人站在駿太郎的尸體旁邊被我們發(fā)現,這時候他滿面悲憤地告訴我:‘我剛剛聽到了奇怪的聲響,等我趕到這里的時候,發(fā)現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你想,我能夠立刻對他產生懷疑嗎?對他來說,是身處絕境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不可能對宅邸的主人進入院子里有絲毫的懷疑,所以,就算駿太郎真的是駿三殺死的,駿三也不會身處絕境。同樣,如果出現在佐田康子的尸體旁邊的是寬子或者貞子,而發(fā)現她們的則是秋川家的女仆,她們中的某個人當時就會大叫:‘糟糕啦,康子被人……’你想,誰又會懷疑到秋川家的小姐呢?”“這么說來,你認定這次兇案的幕后真兇就是秋川家的什么人了,是嗎?”“嗯,小川,你有沒有發(fā)現,秋川家的慘案越來越類似‘格林家殺人事件’了。目前最為合理的推論,就是當時身處院子里的兇手就是秋川家宅邸里的人,也就是說兇手與秋川家人或者是跟康子和駿太郎關系甚為親密,這就是我剛才說到的,具備作案之后即使是被人發(fā)現也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的條件。”“但當時秋川家的人,駿三、寬子、貞子和初江都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正因如此,所以我覺得肯定是有共犯存在的。”就在這時,我想到了貞子的未婚夫伊達正男,一念及此,忍不住全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也就是說,直接動手的可能并不是宅邸里的人。那么,首先被懷疑的人就是伊達正男了。”“是的,如果是伊邊的話,他恰巧符合我剛才所提到的條件。”“既然這樣,他的共犯就可能是貞子了?”“不,小川,一件事情往往不能只看到它的表面。是的,如果兇手確實是伊達,貞子當然可能是共犯,但這只不過是從表面上看來,因為伊達和貞子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但是,我們到秋川家的次數也不能算少了,你是否看到他們兩個人有過擁抱之類的親昵動作呢?他們是未婚夫婦這一點不容置疑,但這并不一定就證明他們對彼此擁有著深刻的愛情。不,就算兩個人擁有著愛情,且假定伊達就是兇手,這樣詭譎的天才犯罪者,是可能跟宅邸里的任何人妥協(xié)的。正如我們之前聊過的,秋川家是一個奇怪的家庭,所以在這個家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伊達也可能和寬子達成妥協(xié),也可能會和看起來懵懂無知的初江有什么私下預謀,甚至是駿三也有可能藏著不為人知的面目……當然,客觀地分析來說,他和貞子或者是寬子達成了某種妥協(xié)是相對比較合理的。” 10“那么,小川,你告訴我,在此次的恐怖事件中,誰獲得的利益最大?從17日的兇案中,乍看起來獲利最多的人是伊達和貞子,但是從昨天晚上的事件看來,從中獲利最多的人又是誰呢?因為佐田康子的死亡獲利最大的人,就像剛才我們分析過的,就是之前殺死德子夫人的兇手,但是到駿太郎死亡以后,獲利的人又是誰呢?你想想,駿太郎可是秋川家的法定財產繼承人,一旦他被殺身亡,家里就只剩下了三姐妹,那么,獲利最多的豈不就是家中的大女兒寬子?”“啊,這么說你在懷疑寬子小姐?”“不,如果要說懷疑的話,每一個人都是值得懷疑的。是的,其實我想說的是,秋川一家人都是值得懷疑的。”“假如兇手并非秋川家人,那當然可以另當別論。在17日發(fā)生了兇案以后,我曾經在這里跟你說起過,這次的兇案很可能就是‘格林家殺人事件’的翻版,但是,看眼前的樣子,這句話似乎得取消了。關于德子夫人被殺的那起案件,完全沒有嫌疑的人就是駿太郎,接著才是初江,因為這兩個人對感冒藥的事情毫無所知。但是要懷疑其他人的話,其他的家族成員是都有疑點的,而其中嫌疑最太的人就是駿三。”“駿三?那他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結發(fā)妻子呢?”“一起案件的動機怎么可能馬上就理清楚呢?尤其是像秋川家這樣擁有如此多秘密的奇怪家庭。只不過,如果設定駿三是兇手的話,這個案子是最容易解釋清楚的。身為丈夫,在妻子睡覺的時候進入妻子的房間是最為正常的事情,對吧?”“但德子夫人可是把臥房的門從里面鎖上的。”“是的,大家都這么講,但是你有看到德子夫人從里面鎖上門了嗎?從頭到尾,這不過都是駿三自己說的,不是嗎?而寬子也只是聽她的父親這么說。駿三在進入妻子的臥房以后,利用跟妻子談話的時間將原本的感冒藥劑換成氯化汞,在妻子服用過氯化汞以后,再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樣的假設就能夠解釋為什么德子夫人房間里天花板的燈是亮著的了,通常想要服藥的人,都會開著桌燈,而把天花板的燈關掉。照這樣來分析,阿司匹林會找不到就沒有什么不好解釋的了,因為駿三早就將它藏了起來。至于房門被鎖上,可以認為是他利用騷亂的時候悄悄鎖上的。當然,這樣的假設如果放在寬子身上也說得通,只不過是把丈夫換成女兒,因為寬子如果要進入她母親的臥房同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如果說寬子是為了什么理由而殺死了自己的母親,那么她可以說是掌握了最佳的時機,如果是她趁著去問安或者什么時機殺人幾乎沒有人會懷疑她,而且也可以讓貞子成為懷疑的對象。”“但德子夫人臨死前所說的那句話呢?那也能夠讓丈夫或者是自己的女兒受到懷疑嗎?”“小川,你這個人的反應還真是遲鈍!我上次就說過,那或許不過是寬子小姐捏造出來的而已。但就算確實發(fā)生過那樣的事,因為感冒藥被掉包肯定是在德子夫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fā)生的,會懷疑到提議德子夫人服用感冒藥的貞子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當然,貞子也是可疑的,理由和我剛才所說的是一樣的,加上她又恰巧與德子夫人關系不睦。總而言之,可以說秋川家人都是有嫌疑的。除去秋川家人,首要的懷疑對象就是伊達,這個和懷疑貞子的理由是相同的,不過他并沒有辦法潛入德子夫人的臥房把感冒藥掉包,如果要掉包的話,應該也是在貞子房間里做的。佐田康子不大可能是真正的兇手。理由不僅是因為她后來被殺害,最為重要的一點在于,如果她對秋川家人充滿仇恨,到秋川家來做女仆就太過于冒險了。但是,不論誰是真兇,最難以解釋的地方就是,兇手究竟是怎么取得氯化汞的呢?” 11“在4月17日的兇案中,就像剛才所說的,懷疑對象包括駿三、寬子、貞子和伊達四個人,但是到4月20日的兇案的時候,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件,那么駿三、寬子和貞子三個人就不是直接的兇手了,他們每個人都有著非常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而其中最難處理的就是,被認為是嫌疑最大、甚至可能是直接兇手的伊達正男,他幾乎可以和這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聯(lián)手。但問題是,我們對這三個人能夠給予相同程度的懷疑嗎?我雖然沒有做過父親,但是‘虎毒不食子’,讓一個父親殺死自己的親生子女肯定要比姐姐殺死弟弟更為困難,所以,寬子和貞子肯定比駿三更可疑。在這里,我希望能夠將昨天晚上的兇案中最為微妙的地方指出來,那就是兇手所采用的唱片的詭計。兇手為什么要在唱片上動手呢?我認為在唱片上做手腳可以被看作昨天晚上事件的重大特色之一。兇手計劃的內容我昨天晚上曾提醒過你,就是讓不知情的人以為,唱片是在還沒有轉到高音主奏之前就被你拿起唱針的。所幸,我有一張與之相同的唱片,我昨天晚上用標準速度播放了一遍,發(fā)現播到那個部分只需要花三十四秒,要是播放到你真正拿起唱針的那部分,則需要一分二十秒的時間。兇手為什么要在這里做這樣的手腳呢?如果只是平常的罪犯,是很難想到用這種方法的,但乍一看這似乎是一種很高明的手法,但從另一方面看來,卻是很失敗的,因為我們可以從嫌疑者里將那個頭腦最愚蠢的人剔除掉,這樣懷疑的范圍就會縮小。那么,在秋川家里誰是頭腦聰明的人呢?”(作者注:勝利唱片的標準轉速為一分鐘七十八轉。)說到這里,藤枝陷入了沉思,過會兒才又說:“我想在這次的犯罪事件里,需要注意的重要疑點可能就是這些了吧!”我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問:“至于要把駿太郎全身扒光,雙手捆綁到身后接著將他殺死,手法難免有些過于殘忍,要是兇手的目的只是想要將他殺死……”“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要是有人對駿三懷著深沉的仇恨,想要盡可能地折磨他及他的家人,用極為殘忍的方法殺死駿太郎,那么現在已經達到了目的。雖說駿三從表面上來說還算鎮(zhèn)定,但內心里想必已經肝腸寸斷。”“無論如何,駿太郎不過是個少年,我并不認為有人會恨他到這個地步,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父債子償?這樣一來,駿太郎應該不單是因為財產問題而被殺。”“你說得沒有問題,而且也確實注意到了重點,F在,關鍵的問題就只有兩個,第一,駿太郎是因為什么而被殺的?第二,為什么兇手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殺害駿太郎?說實話,駿太郎被殺害的方式確實需要被格外重視。而能夠同時解答出上述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兇手對秋川駿三懷著無法形容的巨大仇恨。”藤枝說完,就看著我,將剩下的三分之一長的雪茄丟到煙灰缸里。“但是,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你有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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