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菲亞·詹森已步入中年,她美麗孤傲而又落寞。她是一個被戀人甚至被社會拋棄的悲情女子,承受著精神、肉體和生活的多重折磨。在經(jīng)歷了無邊的抑郁和絕望之后,她終日買醉,濫情于各色男人。最終,她決意赴死,并由此獲得了一種奇特的尊嚴,痛苦也在自我毀滅中得到了解脫…… 素以“近乎瘋狂地對文字進行加工”而著稱的瓊·望斯,其寫作風格卻是樸實素雅的,她輕描淡寫卻又帶有諷刺挖苦的向您講述了一個悲情女子在病態(tài)的喜悅與殘忍的自我解剖、怪異的行為與極度的痛苦之間的徘徊和跳躍。任何看過《早安,午夜》的人都不會忘記這本書” ——阿納托爾·布朗雅德《紐約時報》 “這本書是令人震驚的……它的內(nèi)容是痛苦的,主人公是患幽閉恐怖癥的,讀書會令你完全融入那種氣氛之中。作者這種感情表達的方式似乎也在影響著以后作家們的創(chuàng)作方式。 ——約翰·倫納德《紐約時報》第一章 “跟過去一個樣,”那房間說,“你說對吧?” 屋里有兩張床,大的是留給女士用的,對面那張稍小的床則是留給男士用的。洗臉盆則完全被窗簾遮住了。那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散發(fā)出些許廉價旅店特有的氣味,幾乎讓人難以覺察出來。房子外面是一條狹窄的,鋪著鵝卵石的街道,陡然通往山坡。街道盡頭是一段臺階。人們把它稱作死胡同。 我來到這里已經(jīng)五天了。已經(jīng)選好了中午吃飯的去處.晚上吃飯的地方,正餐后喝酒的場所。我已經(jīng)對自己瑣碎的生活做好了安排。 飯后喝酒的地方……對此我可得多留個心眼,因為這些事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就拿昨天晚上來說吧。昨天晚上對我來說真是一場大災(zāi)難……坐在鄰桌的女人開始跟我搭話,她又黑又瘦,年齡在40歲上下.妝化得非常細致,手里拿著一首歌的譜子,輕輕地哼唱,并用手指敲打著桌子給自己伴奏。 “我喜歡那首歌! “哦.是嘛?不過《憂郁的星期天》可真是令人傷感呢。”她咯咯咯地笑起來!坝悬c讓人傷感! 她告訴我她在等朋友。 她的朋友終于來了,是一位美國人。他給我倒了一杯兌了蘇打的白蘭地酒,我喝著喝著,開始哭起來。 我說:“我好像想起什么了。” 那個皮膚黝黑的女人坐直了身板,并將胸脯挺得老高。 她說:“我懂,我懂。就那么回事……有時候我和你一樣不快活.但并不意味著我就愿意讓別人看到! 我無法控制自己,便跑到樓下的盥洗室。那是個很眼熟的盥洗室,幸好里面空無一人。那位老太太站在外面電話的附近,在跟一位女孩子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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