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諾十歲遭遇父母婚變;母親遭受羞辱,欲與喬諾服毒自盡;喬諾僥幸保命,去了瑞典;十年后,父親病危,喬諾回國,邂逅陸宇,她用薔薇般的芬芳誘惑他;一切如她所愿,她卻身陷其中,原來她對他不僅是誘惑。她能否全身而退?當那首滄桑的情歌又唱起時,她絕望地聽到自己的心對他說:我在這里! 作者突破自我,刻劃人性的脆弱和掙扎,淋漓盡致地描述人間的愛恨兩極之情,帶你走上至情至性的巔峰體驗! 作者簡介: 雙人魚,女,出生于20世紀70年代末,知名都市言情作家,湖南省作協(xié)會員,現(xiàn)居北京。2005年出版的處女作《愛在煙花深處》在小說界引起很大反響,后相繼出版了《迷失北京》(再版時改名為《北京之戀》)、《花錯了》《愛那么近,你那么遠》《彼岸咖啡香》《陌上花開蝴蝶飛》《半度微涼》。 目錄: 第一章薔薇雨 第二章薔薇計 第三章薔薇影 第四章薔薇劫 雨淅淅瀝瀝下著,天空是一種令人沮喪的青灰色,雨點打在地上,濺起細碎的水花。 苓城國際機場穆然佇立雨中,看著那些飛機起飛和降落,與迎來送往的悲歡離合糾纏著。 一架從斯德哥爾摩來的飛機穿破雨霧,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滑過長長的滑道,終于停了下來,像一個長途跋涉的旅人,停止了前行的步伐。 乘客一個個從機艙里走了出去,漸漸,機艙變得空蕩。只 有一個靠著舷窗的位置還坐著一個女子。她的臉朝著窗外,綢緞般烏黑亮澤的長發(fā)披在腦后,與黑色的衣衫渾然一體。她靜靜地坐著,沒有像別的乘客那樣急于走出機艙,仿佛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 空姐等候了一陣子,見女子仍然沒有起身的跡象。這個年輕 的空姐剛交了一個男朋友,小伙子正在機場等著她。他們分別一個星期了,對于熱戀中的人來說,這仿佛一個世紀,她恨不得立即見到他。她終于等不了了,走到這位女子跟前,面帶微笑,用甜美的聲音對她說道:“女士,您好!飛機已經(jīng)降落苓城國際機場,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女子轉(zhuǎn)過臉來,空姐看到一張精致的鵝蛋臉,素面,肌膚如雪一般晶瑩剔透。一雙大眼睛波光瀲滟,眼神迷離,如煙似霧,散發(fā)出一絲魅惑氣息,令人看了一眼,想再多看一眼。 空姐暗自說了句“真是個妖孽”。她們一群姐妹稱美得太過分的女孩子為妖孽。 女子夢游似的看了眼空姐,輕輕“哦”了一聲,隨即站起身來。 她叫喬諾,名字是父親取的,一諾千金,也是他向母親許下的諾言,他愛她到地老天荒。 地沒老,天未荒,他卻有了新歡。 什么叫一諾千金? 母親把她的姓還給了父親,她于是跟了母親的姓,母親要切斷她和父親的一切關(guān)聯(lián)。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她從斯德哥爾摩回來,或多或少有他的因素,當然也不全是為了他。 他們的父女情分早就盡了。 喬諾下了飛機,環(huán)顧四周,恍若隔世。但是,穿過雨霧,當年離開時的情景又清晰如昨。也是在這里,也是一個雨天,她只身坐上了飛往斯德哥爾摩的飛機。這中間仿佛什么都沒變,只是隔了10年。 10年,多么漫長。 10年夠一個嬰兒從搖籃坐起背著書包蹦蹦跳跳上學。 10年夠一對情侶享受最美的時光把彼此當成一生一世。 但喬諾的這十年夠她蒼老如冬夜月光下冰涼的湖水,盡管她的外貌如此美麗嬌艷。 10年后她又回到了出發(fā)的地點,人生是不斷的輪回。 這10年發(fā)生了太多事情。 國際出港口,喬諾遠遠便看見周其峰偉岸的身影,米色的風衣襯得他玉樹臨風,渾身散發(fā)出一種不動聲色的威嚴氣息。他是個英俊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屬邊框眼鏡,臉上隱約有風刀霜劍的痕跡,但一眼猜不出他的年齡,從35歲到45歲,皆有可能。世上沒有比周其峰更英俊的男人,喬諾10歲時就這樣認定了。她是個固執(zhí)的人,一旦認定的事就永遠不會改變。所以即使過去10年了,周其峰在她眼中仍然英俊,一點也沒有變。 她10歲那年,父親伍順海把她和母親趕出薔薇山莊,周其峰站在風里,向她伸出雙手,抱住了她。她從伍順海的懷里轉(zhuǎn)到了周其峰的懷里,但周其峰沒有成為她的繼父,雖然他離了婚,母親不肯嫁給他。 對喬諾而言,周其峰比伍順海更像父親。當年她出國留學的各種手續(xù)都是周其峰辦理的,伍順海不過給了她一張支票,把她打發(fā)得遠遠的,只求她不再來打擾他和那個女人的生活。另外,這些年喬諾與國內(nèi)唯一的聯(lián)系也只有周其峰,除此誰也不知道她在地球另一端的生活是什么樣子。不過兩人的聯(lián)系并不密切,僅僅是周其峰每年去斯德哥爾摩陪喬諾過圣誕節(jié),半年一個電話,或者一封E-mail。她答應過他,無論如何都不中斷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這也是他答應為她辦理出國的條件。 喬諾是個散漫慣了的人,她的世界里沒什么條件可講,但她同意了周其峰的條件。或許是因為喜歡他,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給她安全感的男人。她從來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她的世界里沒有周其峰了,會是什么樣子。她習慣了有這么個人。 當時,周其峰問喬諾想去哪個國家,她拿著世界地圖隨手一點,點中了瑞典。周其峰說瑞典冬季很長,氣候寒冷,喬諾說正好把她的心冰凍起來。周其峰于是送她去了斯德哥爾摩。 后來,喬諾在書上看到一個名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又被稱為人質(zhì)情結(jié)癥,指被害者對犯罪者產(chǎn)生情感。這個名詞來源于1973年一起銀行人質(zhì)事件,兩名歹徒意圖搶劫斯德哥爾摩一家銀行失敗后,挾持了四名銀行職員,但四人并不痛恨歹徒,拒絕在法院指控他們,其中一個女職員還愛上了一個歹徒。西班牙電影大師阿莫多瓦拍了部影片《捆著我,綁著我》,就演繹了一段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愛情。一名精神病患者愛上了一名漂亮的色情演員,為得到她的愛情,他綁架了她。他說,我綁架你是為了讓你有機會了解我,因為我敢肯定你會愛上我,正如我已愛上了你。最后,她真的愛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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