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寇南京獸行錄
作者：吉川資君
我沒有死。我們在１２月１２日，兵分三路包圍了南京，南京政府和軍隊(duì)早都潰逃了；但我們?nèi)栽冢保橙瞻l(fā)起進(jìn)攻。
今天，我是從南京中華門首批沖進(jìn)城的。一路所遇都是舉手投降的中國士兵，和云集在這里的大批難民。
下午秋田的橫山武彥將堵在民宅里的一個少女強(qiáng)奸；小隊(duì)長給了他一個嘴巴子，正碰上聯(lián)隊(duì)長中山一郎視察，見此情景說了一名話：這個城里的女人，也應(yīng)在奸滅之列。
于是，我們聽到命令，不到三分鐘便把２０多個女人圈進(jìn)私宅。說心里話，一開始，還覺得不安，但見他們都一個個束手，自己傻呆呆地站在一邊成了傻瓜，反倒覺得變成了膽小鬼。
小隊(duì)長見我笨手笨腳和一個中國姑娘拉扯，走過來用皮靴一腳踢在她的小肚子上，她大叫一聲，不再和我搏斗倒在地上，額上直流冷汗。
我也顧不上這些了。
大家都像投入激烈戰(zhàn)斗一樣，撲到癱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狂呼亂叫地進(jìn)行戰(zhàn)斗很刺激，引發(fā)大家爭先恐后的拼死精神。
我最終徹底地把這個不知什么姓名的女人擊潰了。她一直在哭，臉歪一邊，也不掙扎了。她的年齡最大可能也就是１５歲，但她的反抗勁還是很大。
我起身看看別的中國女人，幾乎全都在哭，一動不動地任憑我軍官兵享受。
我一直認(rèn)為中國女人是最剛烈的，因?yàn)槲覀冊谌A北見到好多處貞節(jié)牌坊；起碼，在現(xiàn)在我沒有看出什么剛烈。
可是后來，也就是大家都收尾時，我腳下的中國姑娘，突然一絲不掛地跳起來，伸手從吉田腰上拔出刺刀。
我們馬上都赤裸著身子從地上跳起來，防備她可能沖上來的亂刺亂割。
她不知哭著嚎叫了些什么，像瘋了的母狗，又蹦又跳地向我們揮動著刺刀；地面上的婦女，也趁機(jī)光著身子爬起來，抱擁在一個墻角，背沖著我們。
這更刺激我們，大家一陣叫喊，沖動地?fù)渖先ァ?br/> 也就在這時，那個持刀的姑娘自己把脖子橫著切開一個口子，栽倒在地上。
正在大家發(fā)愣時，這些中國女人奪過她手中的刺刀，把脖子全都割開；她們是爭先恐后奪取這把刀子的，搶到手邊猶豫一下都沒有，橫著往脖子一抹，然后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盯著我們，刀口往外冒著氣泡，腿不住地抽搐。
我們足足有十分鐘沒有能喘過氣來，眼看這些光身子的女人在地上扭動，最后死亡。我們想，這下可能要受到軍法制裁。
當(dāng)我們走出私宅，到大街一看，懸著的心又放下了。
整整一條街，到處都是被我官兵追得哭爹喊娘的光身子女人，地面上倒著死去的男人，６個士兵正折騰一個中國少女，一個軍官把面前反抗的女人肚子劃開，掏出里面拳頭大的孩子。
集合號響了，明天再寫。
??昭和１２年１２月１３日南京
◆寫這樣的信真難為情，但為給你解悶，我還是把這些事還必須都告訴你，因?yàn)檐娻]檢查官是小征次郎，你明白了吧。所以，我能把最新也就是最刺激的事情告訴你，就算你也參加了為天皇獻(xiàn)身的戰(zhàn)斗。
今天，我們追殲一股持槍難民，進(jìn)入一戶深宅大院，好好像是個富豪家，有三個年齡相仿的中國穿旗袍女人，嚇得渾身亂抖，不住給我們點(diǎn)煙倒水，說太君大大地好，并主動地把持槍難民藏身處悄悄地告訴我們。
我摸過去往地洞里扔了一顆手榴彈，眼看著胳膊腿飛出來。
這時，這三個中國女人還指著床下打著啞語，我們掀開床一看，躺著一個重傷的國民黨旅長。他見我們發(fā)現(xiàn)，剛要向我們腦袋扣板機(jī)，小倉尚沖上去一刺刀，刺刀從心臟中間穿過去。
三個女人見狀嚇得都尿了褲子，抱在一起不知怎么辦。
小隊(duì)長一揮手，我第一個沖上去，抓住頭發(fā)捉出一個女人，一腳踹到腰上，她癱在地板上，剛要掙扎著爬起來，我又照她下巴一腳，踢翻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
其余的兄弟早都把另二個女人扒光，捺在國民黨旅長的死尸上。
我為什么這么仇恨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鈴木真雄，在１５分鐘前慘死在突然飛來的手榴彈下；咽氣時，他說，他連一個中國女人都沒來得及碰，就死了，有點(diǎn)不甘心，讓我代勞吧，別枉做一回男人。
我是邊在心里喊著，鈴木君，我在為你干，你感覺到了嗎？
這些個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掙扎也不敢大叫，順從地任我們輪流地跨上她們的身子。別的士兵聽我說在為鈴木干，于是都大聲地喊起：鈴木君，我們在為你干。
中國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這三個女人腰條比日本女人好；三個女人好像是用筆畫出的美人，皮膚細(xì)嫩，抓一把好像碰到嬰兒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們微微閉著眼睛，睫毛上掛著淚珠，兩頰紅紅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們。
整整半天，我們才離去。
晚上，同鄉(xiāng)田路朝一約我再去此深宅。
我倆摸進(jìn)客房，見三個女人還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脫掉衣服撲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們的身體不再是熱乎乎的，而且是冰涼冰涼地。
我以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們搬到閑置的床上。
田路朝一小聲告訴我，她們?nèi)妓懒恕?br/> 我不信，再摸嘴唇，已經(jīng)沒有呼吸感了。
三個女人都死了，很可惜。
我不會再有興趣，田路朝一仍有興趣，在一邊奸淫這三具死尸。
明天再寫，此信可妥善保存好。最近大本營有令，不允許返回本土的士兵談在中國的一切所作所為。
??昭和１２年１２月１４日南京
??◆今天奉命開拔到南京漢中門，埋伏在外邊；等待從里面趕出來的青壯年。下午１時，一批批人涌出門，我們得到開槍命令，僅僅一個下午便消滅抵抗分子２０００多人。１２小隊(duì)擔(dān)任用刺刀挑死還沒有死的頑固分子，６小隊(duì)負(fù)責(zé)往成堆的死尸上澆汽油，然后焚尸。
操作完畢，我們便回城。
途中見一中國人突然掏出手榴彈，企圖扔進(jìn)隊(duì)伍，被一槍擊斃。
于是，我們搜索，再次捕抓�。叮岸嗝�，押往駐地。結(jié)果，半路碰上中隊(duì)長給攔截下去，說供將級軍官享用。
因?yàn)檫@一群女人大都是演什么話劇的，長的都很漂亮。
晚上，我們接到命令，讓去軍需部門新建的慰安營，接受慰安。
慰安營是用木板搭的簡易房子，離下關(guān)煤炭港不遠(yuǎn)；里面關(guān)押著近３００名慰安婦，毫無疑問，她們是這次勝利的戰(zhàn)利品，也是在當(dāng)?shù)卣骷呐恕?br/> 我們到達(dá)時，她們已經(jīng)全都被強(qiáng)暴得順從了，如同一群貓坐在地板上，守著炭火，一絲不掛，也不收費(fèi)，只是等待著我們上去。
有的餓得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了，也許是怕她們跑還是怕她們掙扎；每個士兵都發(fā)了一個飯團(tuán)子，說是捎給你干的女人，這是她們?nèi)斓目诩Z。
女人們見到飯團(tuán)子，紅了眼，奪過去就吃；全然不顧我們在她們身上干什么。
我們得到了中國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這是個沒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歷史，對他們來說沒有什么用；只有建立大東亞共榮圈才有希望。
在我們接受慰安時，外面響了一陣槍聲；后來聽說是有人來劫這些慰安婦，結(jié)果被全都打死。
待我們集合等待離去時，又有８０多名當(dāng)?shù)嘏吮谎哼M(jìn)來，填補(bǔ)有些體力不支的慰安婦位置。今天寫到這里，長官說中國很快就要投降了，這樣，明年三、四月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
紅色天空__紀(jì)實(shí)文學(xu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