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季校外教學的雪山之行,龍兒不小心得知了大河的心意。大河因為當時的意外而意識不清,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同時,龍兒也無法確定自己該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大河。 在高中二年級所剩無幾的日子里,龍兒因為升學還是就業(yè)的問題與泰子起了爭執(zhí)。在對未來有如墜入五里霧中的龍兒面前,實乃梨與亞美逐漸展現(xiàn)出自己真實的一面……超重量級愛情喜劇終于來到精彩的關鍵時刻,萬眾矚目的第九集登場! 青春:在竹宮悠由子的作品中,“青春”永遠都是主旋律,而這也正是我們每個人最美好、最值得回味的年華,無論是怎樣編織故事,總能引起讀者們的共鳴。主角們的活潑個性,以及毫無顧慮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那股沖勁,永遠都是我們每個人擁有過且所向往的。 情感:青春期的情感,總是猶如一碗五味湯,混雜了各種滋味。那是每個人情感萌芽的時期,也是每個人最單純、最容易不顧一切付出的時期。而這個階段的情感,總會給當事人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本集故事中,每位主角心中的那碗屬于自己的五味湯都展現(xiàn)無遺,各人的感情交織在一起,編織出一首復雜、理不清的青澀交響曲。 成長:竹宮悠由子的作品里,總充滿著一些作者想要傳達給年少者的理念,那就是成長。每個青少年,都會對未來迷茫,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時,總會不知道是選左還是選右,龍兒也是。經(jīng)過一番心里掙扎,他最終還是做出了抉擇——而他就在這個過程中獲得了成長 作者簡介: 竹宮悠由子,女,日本著名輕小說家,1978年2月24日出生于日本櫪木縣,目前居住在東京。過去曾任職于電腦游戲公司,離職后朝作家之路發(fā)展,以《我們倆的田村同學》一書出道。善于描寫平凡中帶有不平凡的校園戀愛喜劇,并深受讀者的喜愛。 目錄: 序章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后記 抱頭喊叫的同時,龍兒以為自己摔到了某個地方。 “哦!嚇……嚇我一跳!”他驚訝地捂住嘴巴的手指不停地發(fā)顫,手心滿是汗水,嘴里嘗到一絲汗水的咸味。 是夢,剛才只是短暫的噩夢。 顫抖的不是只有指尖,還有吐出的氣息和聲音——高須龍兒全身上下如今都在劇烈地顫抖。緊繃的肌肉無法放松,就像滿身黏液的魔王快要撐破立領學生服變身似的。 幸好只是夢?墒窃趺磿啊、要不要緊?不管怎么樣,先坐下再說吧,好嗎?”聽到聲音的龍兒終于回過神來,注意到自己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教室中間發(fā)抖,與講臺上的單身(30)戀洼百合對峙著。其他同學則是一言不發(fā)地坐在椅子上守護即將變身的龍兒。 “對……對不起!呃,我……睡、睡昏頭了……”龍兒連忙坐下,低頭掩飾火紅的臉。真是太丟臉了。 龍兒只記得自己在結束一整天的課后等待著班會的開始,由于遲遲不見班主任現(xiàn)身,于是累得趴在桌上閉目養(yǎng)神。哪想競不知不覺就陷入淺眠并做了噩夢,結果在班會上大喊同班同學大河的名字,甚至站了起來。 干出這種蠢事,不要緊嗎?“沒關系、沒關系,這也是沒辦法的。”單身(30)的雙手交握在V領毛衣胸前,莫名沉著地不停點頭,以不像面對在課后班會打瞌睡學生的溫柔聲音說道:“好朋友逢坂在雪山迷路,你的心靈受到創(chuàng)傷也是很正常的。”其他同學也和班主任一樣溫柔以待,沒有對龍兒的舉動落井下石。他們同時瞇起眼睛認同班主任的話,靜靜地等待龍兒恢復正常。 坐在第一排的北村佑作轉(zhuǎn)過身來“嗯嗯”;坐在靠走廊座位的櫛枝實乃梨也轉(zhuǎn)過身來“嗯嗯”;龍兒背后的春田和能登一定也在點頭。只有坐在靠窗座位的川島亞美看著窗外佯裝不知情。 “剛做噩夢的高須同學,明天別忘了交調(diào)查表哦!甭牭桨嘀魅蔚脑,龍兒才注意到在他睡著時,有份調(diào)查表擺在他桌上了,上面寫著:升學就業(yè)意愿調(diào)查表。 “之后將根據(jù)這份調(diào)查表內(nèi)容進行三方會談與分班。順便再提醒各位一次,請大家別忘了交。聽到了嗎?”在零零落落的敷衍回應聲中,發(fā)出沉重嘆息的龍兒雙手抱頭,像只煩惱的蝦子弓著背凝視調(diào)查表。 誰有空兒管什么升學就業(yè)還是心靈創(chuàng)傷?!校外教學已經(jīng)是一個禮拜前的事,初次挑戰(zhàn)滑雪的肌肉酸痛早已恢復,剩下的只有回憶。開心,不開心,好笑,笑不出來……然而在眾多回憶里面最重要的,就是與逢坂大河有關的事。 她跌落到積雪的懸崖底下。 (好痛……)在暴風雪里失蹤。 (我摔下來了……好痛……)太陽穴流著血,癱軟的脖子一片慘白。 (啊……北村同學?)大河把來到懸崖下救人的龍兒誤認為是北村,在意識不清之時說道——(我還是……)“啊……”龍兒不管問卷是否會被弄得皺巴巴,直接一頭撞向桌面,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其他同學全當沒聽見。 龍兒一邊聞著桌子的味道,一邊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每次想起大河不小心說出的那段話,龍兒的腦中就會和那天一樣刮起暴風雪。 我還是喜歡龍兒——大河如此說著的當下,正好被龍兒緊緊抱住。她錯把龍兒當成北村,使得龍兒沒辦法當面指正這種一般人不會犯的錯。好不容易攀上懸崖能夠開口發(fā)問時,大河已經(jīng)被其他大人送去醫(yī)院。 所以龍兒決定當成什么也沒聽見,決定假裝下去救大河的人是北村,大河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大河的聲音從此封印在龍兒那刮著暴風雪的回憶(又名:精神性外傷)之中。 話又說回來,問我是要升學還是就業(yè)?你叫此刻仍然脫離不了一周前那場暴風雪陰影的我,去想明年分班的事?明天的事?未來的事?要選擇升學還是就業(yè)?忘我的龍兒看起來有如服毒的鬼女。在這種情況下,要我怎么思考升學或就業(yè)——“呃,高須同學,要敬禮解散了哦!薄芭丁北槐澈蟮呐瑢W戳了幾下,龍兒才連忙抬頭。其他同學都已經(jīng)起立,只等北村下令對班主任行禮。龍兒推開椅子起身,配合刻意不看自己的同學一起鞠躬。 班主任走下講臺離開教室后,二年c班立刻陷入放學的喧囂,處處充滿談笑聲。 可是在這片喧鬧聲中,見不到大河嬌小的身影。 龍兒看著有如開了一個洞的空位,嘴巴癟成“入”字形。 大河將龍兒一個人留在暴風雪的世界里,以自身跌落山崖的幻影禁錮龍兒,自己卻從現(xiàn)實生活里消失。她沒有回家,在校外教學之后就沒有回來。單身(30)表示,大河被親生母親帶回去之后,便生了場病,因此待在東京的飯店里休養(yǎng)?墒沁@番話到底是真是假便無從得知,大河的手機也一直打不通。 龍兒的表情更加嚴肅了,下意識地緊咬嘴唇,狠狠地揚起三角眼瞪向大河的椅子。椅腳似乎在顫抖——應該是有人跑過附近的關系。 龍兒甚至懷疑大河會不會想起了這一切?事實上她的確說過那些話,而且不是對著北村,而是龍兒本人。她會不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所以不打算回來了?倘若真是如此,我該怎么辦?椅子抖得更厲害了……因為旁邊有個女生在跳。 已經(jīng)放學了,龍兒卻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就算視線離開椅子,腦中的暴風雪卻依然持續(xù)刮個不停。 這雙腳也因為那天的冰雪而畏縮不前。 或許只要看一眼大河精神奕奕的模樣、一如往常的表情,聽聽她的聲音,龍兒就能脫離這片暴風雪的世界吧。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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