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說: 世人都道小鸞是個驚才絕艷的女子,明媚孤高,自不可攀。然其骨子里卻有股瘋傻勁兒。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狂笑,亦可以凜然瀟灑地悲泣。興起時,對月豪飲三百杯;淚落時,憐華怨嗔東風惡。愛時,縱是積毀銷骨終不悔;恨時,寧愿挫骨揚灰亦無懼。如是,果真當得一個俠字。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爺們兒?如此,顯得我很娘。 葉小鸞說: 倒不是我爺們兒,實是祁淵他本來就很娘。這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二者皆是玲瓏剔透,靈華慧巧之人,能把紅塵中諸多俗事看得通透清明,唯獨情字,到底還是如同深陷迷霧,看不分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江湖固然戾氣多而繾綣少,可這句戲文,終究是無數英雄豪俠必經的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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