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已匆匆
害怕總是淚眼朦朧
忘了就沒有痛
忘了也沒有用
將往事留在風(fēng)中
步景莫:人生已多風(fēng)雨 縱然記憶抹不去愛與恨都還在心底 真的要斷了過去 讓明天好好繼續(xù)
韓澤洋: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 你始終在我心里
林楷瑞:你始終在我心里 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 因為我仍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 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總是心痛
韓國 漢城
漢城的天空總是很晴朗,允澤的心情也是,因為允澤色的迷彩服上,今天是他結(jié)束兵役的日子,當(dāng)然,他更渴望的是結(jié)束對銀波的思念。一直深信不疑,好的心情可以給他帶來好的運氣,無論是對銀波的愛情,還是對自己可以當(dāng)上教師的理想。
這個秋季,天空并不蕭索,燦爛的陽光灑在了允澤墨綠
軍營外面站著很多已經(jīng)等待多時的家人,臉上洋溢著幸福期待的表情,在向自己的親人招手,并和他們熱烈地擁抱。允澤心里知道,不會有人來接自己,但是,他并不覺得悲哀,他的笑容和其他人沒有什么兩樣,燦爛中透著無盡的喜悅。
允澤是一個永遠對生活充滿希望的青年。
一個漂亮的女孩朝著允澤的方向奔了過來,聲音酷似銀波:“親愛的、、、、、”
允澤本來已經(jīng)趨于平淡的表情又在剎那間興奮起來,不過這個興奮的表情也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女孩跑近了,她不是銀波,當(dāng)然也就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懷抱。
一輛大巴行駛過來,停在路邊,很多人趕了過去。允澤也想隨人流一起上車,但是卻遲了一步。允澤眼見大巴離自己遠去,他只好搭上了一班地鐵。
地鐵穿過了長長的幽深的隧道,黑暗中讓允澤很快地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允澤掏出了錢夾,銀波青春燦爛的笑臉映入了他的眼簾,照片上,銀波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頭發(fā)隨風(fēng)飄逸,像一株純潔的百合。此時,地鐵正沖出隧道,燦爛的陽光也灑滿了銀波的照片。允澤的耳邊響起了昔日銀波惆悵的聲音:“對不起,忘了我吧。”
允澤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一家很考究的咖啡廳。
賢實身著高貴優(yōu)雅的黑色套裝,頭發(fā)做得整整齊齊,臉上的妝也化得恰到好處。她正在急著給自己在美國留學(xué)的兒子羅長秀物色一個自己滿意的兒媳婦。而在和她談話的女人正是銀波的母親——綺子。 咖啡廳的四周彌漫著莫扎特的小提琴的四重奏,兩個女人討論著自己兒女的終身大事。
賢實自豪的說:“自從我兒子上了中學(xué),我就已經(jīng)看好了將來的兒媳婦,第一是學(xué)校老師,第二是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
綺子顯得有些謙虛:“因為我們銀波還沒有拿到教師證,所以還不能說是老師。”
賢實笑了笑:“有了資格證就可以說是老師了,不是嗎?我兒子現(xiàn)在在美國讀書呢,很快就會回來了。你是怎么把三個女兒都培養(yǎng)得那么有教養(yǎng)呢?”
綺子說:“他父親從小就對她們要求的特別嚴(yán)格,F(xiàn)在她們還很怕他們的父親。”
賢實依然保持笑容:“所以說家庭教育是關(guān)鍵嘛。可唯一有一點兒遺憾的是您沒有兒子,家里只有三個女兒。撫養(yǎng)她們是不是遇到過很多困難?”
聽到這些話,綺子感到有些窘迫,話有些不自然:“啊,啊,啊,是的。”
賢實又接著說:“對不起,希望您別往心里去。聽說您的小女兒是在別的城市讀的大學(xué)是嗎?家就在漢城,可大學(xué)是在別的城市讀的,是不是意味著她的成績不是很好?”
綺子連忙解釋:“不是那樣的。銀波拿到了全額獎學(xué)金,她要靠自己的實力上大學(xué)。”
賢實聽了一陣驚喜:“是嗎?那太好了。為這事我還有點擔(dān)心,因為都說女兒的智商是受媽媽的遺傳。”
綺子更加窘迫了。
賢實趕緊問:“您沒什么不高興吧?我是有什么就說什么的人,如果憋在心里就會生病。”
說到這里,賢實還有些疑惑,因為銀波已經(jīng)遲到好久了。
允澤對銀波的思念卻是迫切的,他服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報考教師證的單位來尋找銀波的去處,可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