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葉永烈“晚風徐徐”系列作品之一,主要是葉永烈長期以來對人物的一些專訪和側寫。本書中采訪人物為各領域?qū)<一蚓ⅲ缈茖W家、數(shù)學家、教授、醫(yī)生、藝術家、演藝明星、體育明星、節(jié)目主持人、媒體人(出版人),等等。形形色色的人物,不同的性格,葉永烈用獨特的視覺,敏銳的觸覺,將他們鮮明而生動地展示在讀者面前!巴盹L徐徐”系列另一部作品為《走過人生:葉永烈談生命的精彩》。 作者簡介: 葉永烈,上海作家協(xié)會專業(yè)作家,教授。1940年生于浙江溫州,1963年畢業(yè)于北京大學。11歲起發(fā)表詩作,19歲寫出第一本書,20歲時成為《十萬個為什么》主要作者,21歲寫出《小靈通漫游未來》。主要著作有“紅色三部曲”——《紅色的起點》、《歷史選擇了毛澤東》、《毛澤東與蔣介石》;關于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全景式紀實長篇《鄧小平改變中國》等。2014年5月14日于上!俺了箭S” 目錄: 頭上一片藍天/002 訪“世紀老人”冰心/004 冰心和梁實秋的友誼/006 梁實秋的幽默/008 生前著作無虛日/010 錢鐘書論“雞”和“蛋”/013 陳伯吹三搖頭/014 端木蕻良和曹雪芹/016 白樺速寫/018 柯靈“寶刀不老”/020 峻青用“心”寫散文/022 海迪堅毅的才女/026 胡萬春戴上了“老板戒”/029 “汪國真熱”探究/033 宗福先的“印刷體”/036頭上一片藍天/002 訪“世紀老人”冰心/004 冰心和梁實秋的友誼/006 梁實秋的幽默/008 生前著作無虛日/010 錢鐘書論“雞”和“蛋”/013 陳伯吹三搖頭/014 端木蕻良和曹雪芹/016 白樺速寫/018 柯靈“寶刀不老”/020 峻青用“心”寫散文/022 海迪堅毅的才女/026 胡萬春戴上了“老板戒”/029 “汪國真熱”探究/033 宗福先的“印刷體”/036 死了兩次的胡愈之/038 下“笨功夫”的中共黨史專家/040 訪求是總編輯邢賁思/042 羅達成半路搶走思鄉(xiāng)曲/047 話說墓志銘/051 電影“百花獎”花絮/054 謝晉速寫/057 張瑞芳巧答智力題/059 賀綠汀的希望/061 馬思聰寄來了照片/064 傅聰?shù)臒o標題談話/066 “三毛爺爺”張樂平/069 巧遇方成/074 華三川的馬虎和細致/077 她為毛澤東攝影/079 指揮家姚笛/084 一頂紅星帽/090 “珠珊”的來歷/093 楊虎城的紅顏知己/095 孫銘九臨潼扣蔣親歷記/100 “末代公主”難忘的往事/105 女紅軍李小俠/107 懷念方毅/112 林默涵訪問記/116 “主炮手”的離去/122 心碑/125 錢學森夢圓飛天/130 華羅庚的“架子”/135 蘇步青的笑與不笑/138 傅鷹上課的時候/140 痛惜陳中偉的猝然離去/143 錢偉長寫歌詞/146 再訪彭加木好友夏訓誠/148 與魯豫面對面 走進實話實說/152 崔永元說新事/156 與魯豫面對面/161 遭遇曹可凡/166 在“光頭明星”凌峰家做客/170 “小品王”陳佩斯不應退出春晚/176 李寧印象/178 “冷面殺手”笑了/179 我寫“冷面殺手”/181 黃健翔的“天天運動會”/183 “坐家”莊則棟/186 巧遇“臺灣之女”林麗韞/190 臺灣的“老照片專家”/195 在施明德家中做客/198 臺北幸會蔣孝嚴/205 “便當大王”馬英九/213 韓素音的家庭生活/219 德國漢學家馬丁教授/224 敬業(yè)的德國記者埃林/229 序 “東張西望”系列《羅布泊歸來》、《相反的國度》與“晚風徐來”系列《穿越歷史:葉永烈說他們的故事》、《走過人生:葉永烈談生命的精彩》,選入我為各家晚報所寫的文章。 多年來,我跟多家晚報保持密切的聯(lián)系,自稱是“晚報作家”,用的是“晚報筆法”。 在1999年,《北京晚報》為了慶祝出報一萬期,邀請了當年為《北京晚報》“五色土”副刊積極撰稿的兩位作者參加紀念大會,一位是劉心武,另一位便是在下。 1999年9月4日,我為祝賀《北京晚報》一萬期,還寫了《話說“晚報筆法”》一文,全文如下: 歲月飛逝,《北京晚報》已經(jīng)出滿一萬期。屈指算來,我與《北京晚報》的筆墨之交,也已有二十八個春秋。作為一個多年來受到《北京晚報》提攜獎掖的作者,我對編輯部懷著深深的感激之情。 我在《北京晚報》發(fā)表的第一篇文章,是1961年2月7日。當時,我21歲,是北京大學化學系的學生,喜歡寫作,成為第一版《十萬個為什么》(1961年5月出版)的主要作者。在寫作《十萬個為什么》的同時,我以筆名“葉艇”在《北京晚報》“科學與衛(wèi)生”版上發(fā)表許多知識小品。 回首往事,我以為給《北京晚報》寫稿,最大的收獲是從中學得了“晚報筆法”。因為晚報的性質(zhì)不同于日報,更不同于雜志,為晚報而寫的文章,應具有“晚報風格”,要用“晚報筆法”來寫。 晚報可以說是一張老百姓的報紙,以普通市民為主要讀者對象。給晚報寫的文章,要雅俗共賞,老少咸宜。動筆之前,先要想一想,要寫的文章,是不是一般讀者感興趣的。起初我不懂這一點,往往選題過于冷僻或艱深。編輯部常常給我出題目,約我做文章。編輯成為教我“晚報筆法”的老師。漸漸地,我懂得選一些與市民生活密切的題材寫文章,選題務必注意讀者的“共同興趣”。另外,也注意新聞性和季節(jié)性。我學會在春天的時候講春天的話,給《北京晚報》寫《陽春3月種樹忙》(1961年3月14日),夏天的時候?qū)懴奶斓奈恼,如《的確涼》(1964年7月14日),不做“背時工作”(諸如夏日寫如何防凍瘡之類)。 晚報的文章注意趣味性,寓知識、寓教育于趣味之中,絕不可扳起面孔跟讀者談話。文章要寫得通俗、活潑、引人入勝。講究標題,要有新意,講究一開頭就得抓住讀者。最初,我寫的文章內(nèi)容枯燥,學術名詞太多。寫多了,才慢慢知道要用聊天的口氣寫晚報文章,要講究構思,多用小故事、掌故,多用比喻、注重文采、注重可讀性。 學習“晚報筆法”還使我改掉啰唆的毛病,努力做到短小精練。晚報副刊乃尺幅之地,惜字如金。洋洋萬言,無處容身。晚報文章通常是“千字文”,以致數(shù)百言終篇。革除空話、廢話,每“爬”一個“格子”,都實實在在。寫作時只準備兩張或三張稿紙,雖紙短意長,但這“長意”必須像壓縮餅干或濃縮桔汁似的容納于“短紙”之中。說給晚報寫文章像打電報似的字斟句酌,當然未免有點夸張,但晚報的文章必須擠干一切“水份”,卻是確實如此。 “千字文”往往一氣呵成。常給晚報寫稿,使我變得勤快起來。想到什么好題目,馬上構思,馬上動筆。如用不蠢的戶樞,腦子常用常靈,筆頭越寫越快。 “晚報筆法”給我以深刻的影響,使我寫小說、散文、紀實文學時,也注意可讀性,努力出新和講求簡煉。另外,還使我的觀察力變得敏銳起來,寫作也變得勤勉起來。 就此打住吧。謹以這篇新的“千字文”獻給《北京晚報》一萬期。 我在為《北京晚報》撰稿的同時,也為上海的《新民晚報》寫文章。我在《新民晚報》發(fā)表第一篇文章是在1961年1月17日——稍早于《北京晚報》。 到了1962年,由于第一版《十萬個為什么》出版,產(chǎn)生了廣泛的影響。作為《十萬個為什么》的主要作者的我,收到諸多報刊的約稿信,從1962年4月19日起我為《合肥晚報》撰稿,1962年5月20日起在《天津晚報》(《今晚報》的前身)發(fā)表文章。稍后,我成為《羊城晚報》的作者。 雖然當時我同時為許多日報寫稿,如《光明日報》、《中國青年報》、《解放軍報》、《解放日報》、《文匯報》以及《中國青年》等雜志,但是我似乎更加喜歡也更加適合于為各地晚報撰稿。正因為這樣,我為各地晚報寫的文章,多于日報的文章。 1963年夏,23歲的我從北京大學畢業(yè)之后,分配到上海工作。很自然的,我在上!缎旅裢韴蟆贰耙构獗备笨l(fā)表的文章最多,而且從1961年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前后達半個多世紀。最近幾年,我差不多每月在《新民晚報》上發(fā)表一篇散文。 我也經(jīng)常為天津《今晚報》撰稿。1984年5月31日,我為天津《今晚報》創(chuàng)刊,寫下《我愛晚報》一文: 《今晚報》創(chuàng)刊了。我在黃浦江畔遙致祝賀之意。 《今晚報》的前身是《天津晚報》。我是《天津晚報》的老讀者、老作者。我雖在上海工作,“文革”前卻訂了一份《天津晚報》,天天看。從1962年起,我在《天津晚報》發(fā)表過近八十篇文章(有的署筆名)。 意想不到,在那人妖顛倒的日子里,突然飛來橫禍:就在那“批判”所謂“天津黑會”的消息傳到上海的時候,上海文藝界大查與天津文藝界有“黑線”聯(lián)系的人。我那份《天津晚報》是訂在單位里的,在“大揭大議”時,便以為我與天津有“黑線”聯(lián)系。我被突然抄家,文稿、信件、剪報集、照相冊之類,洗劫一空……我可以說與《天津晚報》有著“患難之交”。 大地回春,各地的晚報紛紛復刊、創(chuàng)刊,唯獨《天津晚報》久違,毫無音訊。去年年底,天津的同志來滬,告訴我《今晚報》在籌備之中,我深為欣慰。不久前,當報社的編輯約我為《今晚報》寫作,我一口答應了。 我愛看晚報。這幾年,我一直訂閱《北京晚報》、《新民晚報》和《羊城晚報》,每日必讀。我覺得晚報文風活潑,短小精悍,接近生活,信息量大,鄉(xiāng)土新聞多,讀來饒有趣味。 我也愛給晚報寫作,自以為是一位“晚報作者”。晚報的副刊題材廣泛,“自由度大”,有所感、有所聞,涉筆成文,幾百字,千把字,說一件事,談一個觀點。這樣的“千字文”,是很靈活的“輕武器”。筆調(diào)往往很輕松,寓思想、教育、知識于情趣之中。我喜歡寫這樣的短文,也就加入“晚報作者”的隊伍。 在這里,我杜撰了“晚報作者”這樣的詞兒。不過,說實在的,給晚報寫稿,確實有點跟日報、雜志寫稿不同,晚報的文章具有自己的特點。另外,就晚報而言,各家晚報也都應辦出自己的風格來。因此,辦好一家晚報,必須擁有一支自己的“晚報作者”隊伍。 常給晚報寫稿,會養(yǎng)成惜字如金的習慣,同時也培養(yǎng)作者的敏銳的觀察力、敏捷的思維能力。我覺得這對于我從事中、長篇寫作時,受益匪淺。 在《今晚報》創(chuàng)刊之際,寫這幾句,算向編者、讀者表達我的一點感想。 我也是《合肥晚報》的老作者。1980年6月2日,我為《合肥晚報》復刊,寫下《我與〈合肥晚報〉》: 人們常說,當你遇上什么事情,詩自然而然會從腦海中跳出來,這話不假。最近,當我獲悉《合肥晚報》即將復刊,腦海中便馬上浮現(xiàn)兩句唐詩:“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是呵,《合肥晚報》曾被“野火”燒毀,如今在春風拂面的日子里,又重生了。 說起來,我與《合肥晚報》淵源頗深,是她的老讀者,也是她的老作者。自從1962年4月,我應《合肥晚報》之約,發(fā)表了一篇科學小品《蛙聲陣陣春正濃》之后,竟與《合肥晚報》結下了不解之緣。在編輯彭銘華等同志的熱情鼓勵下,我接二連三在《合肥晚報》上發(fā)表文章,達一百多篇(其中不少用筆名發(fā)表,或與愛人楊蕙芬合寫的)。直至一九六六年4月14日,我還在《合肥晚報》上發(fā)表了《玻璃做的“棉花”》,這是我在《合肥晚報》上最后一篇文章,也是我在“野火”漫野之前在報刊上發(fā)表的最后一篇文章。 我給《合肥晚報》主要是寫知識性文章,拉拉雜雜,既給“工業(yè)知識”、“科學之春”專欄寫過,也給“工業(yè)之花”、“氣象服務站”、“大眾科學”、“非洲雜記”、“運動場上”、“務農(nóng)篇”、“生活顧問”、“祝你健康”、“談天”、“在今天的日歷上”等專欄寫過,還有的文章則標以“科學小品”、“知識小品”之類的題花。這些文章,大都是《合肥晚報》編輯部點題約我寫的,“逼”著我寫了各種題材的短文。對于一個作者來說,“逼”是一件好事。記得王鐵人說過這樣的話:“井無壓力不噴油,人無壓力輕飄飄!薄氨啤,就是加壓力,給作者“加壓”,便“逼”出了作品。如今,當年給《合肥晚報》寫的文章,有很多收入我的科學小品選集《知識之花》中,沒有《合肥晚報》的“逼”,也就不會有這些作品。 我記得,在上海剛出現(xiàn)一種新的汽車——蓄電池微型客車,《合肥晚報》便約我寫了《不用汽油的汽車》一文。在第二屆全運會召開的日子里,我應約寫了《舉重與體重》、《運動場上的顏色》、《競賽中的爭分奪秒》、《塑料的新家族——“烏里當”》等文。當我寫了《黏合金屬的“糨糊”》一文,介紹當時的新技術無機粘結劑,立即收到許多工廠來信,要求介紹詳細配方。于是,又寫了《再談〈黏合金屬的“糨糊”〉》一文……為了約你寫這些稿件并告知讀者的反映,《合肥晚報》的編輯部給我寄來了數(shù)以百計的信件。有人用唐朝詩人秦韜玉的詩句“為他人作嫁衣裳”來貶低編輯工作,我卻以為這種“為他人作嫁衣裳”的無私精神是很值得敬佩的。 在“野火”遍野的日子里,《合肥晚報》?。我也被戴上“雜家”、“文藝黑線干將”之類的帽子。剪報集被抄走,并遭“批判”。不久,我下放到干校。彭銘華同志也被下放,來到農(nóng)村。然而,就在那樣烏云壓城的日子里,我們之間仍保持通信,我們的友誼并沒有中斷。 在清除了那幫害人蟲之后,彭銘華同志回到《合肥晚報》工作,又約我寫稿。我陸續(xù)為《合肥晚報》寫過些短文。特別是在去年春天,我來到合肥,舊友重逢,分外高興。 如今,《合肥晚報》又與讀者見面了。我為她劫后重生而欣喜,祝愿她越辦越好。如今,我依舊是她忠實讀者和作者。愿在她的培養(yǎng)和幫助之下,不斷寫作,不斷前進。 值得提及的是,我給各地晚報大都寫“千字文”,而《羊城晚報》多次約我寫整版文章,5000字上下。 我為全國各晚報寫的文章上千篇。我早年為各晚報寫的文章以科學小品居多,后來主要是寫散文隨筆,尤以游記為多。《新民晚報》的辦報宗旨是“飛入尋常百姓家”,我也借助于各晚報把我的一篇篇短文在晚風徐來的時刻“飛入尋常百姓家”。 我為自己編過各種選集,卻從未編過晚報文選!巴盹L徐來”、“東張西望”,給你以別樣的文學和科學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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