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每個人都爭取一個完滿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內(nèi)海外，一個百分之百完滿的人生是沒有的。所以說，不完滿才是人生。
他說： 東方文化必將取代西方文化。
他說： 他走陽關大道，也走獨木小橋。路旁有深山大澤，也有平坡宜人；有杏花春雨，也有塞北秋風；有山重水復，也有柳暗花明；有迷途知返，也有絕處逢生。路太長了，時間太長了，影子太多了，回憶太重了……
這是一個世紀的人生……
他是一個典型的“雜家”，在他七十多年的漫長學術生涯中，涉足多個研究領域，翻譯與創(chuàng)作并舉，語言、歷史與文藝理論齊抓，對比較文學和民間文學也有濃厚的興趣。他常常戲稱自己是“滿清遺少”，經(jīng)歷清朝、民國、共和國三個不同的歷史時代，正好是一個二十世紀的縮影。他以己心為一面鏡子，“照出了”二十世紀長達九十年的真實情況，是完全可以信賴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