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今之世,尊人尊己,舉無一當。惟有鏡照衡權,擷長棄短,镕冶為嶄然之真新文學,兼蓄新質(zhì),而能存故美,庶幾得之!娿X 本書收錄著名學者繆鉞與百馀位學者親友的論學書札,經(jīng)過精心整理,絕大部分為首次出版,極為珍貴。論學友朋中多為文史學界名家,如吳宓、劉永濟、陳槃、勞榦、楊聯(lián)陞等先生,內(nèi)容廣涉史籍考訂、詩詞品評及學界之書人書事,深具價值。其中與鄭天挺、唐長孺、葉嘉瑩諸先生學術合作期間的通函,尤見前輩學人治學的謹嚴風范。 作者簡介: 繆鉞(1904-1995),字彥威,著名歷史學家、文學史家,曾任國務院古籍整理出版規(guī)劃小組等學術團體和學術機構的顧問。著有《元遺山年譜匯纂》、《詩詞散論》、《讀史存稿》、《冰繭庵叢稿》、《靈谿詞說》(合著)等著作。 目錄: 下冊: 與周策縱書(五通) 與錢鴻瑛書(二十一通) 與舒蕪書(四通) 與龍顯昭書(一通) 與黃良棟書(十二通) 與楊廷福書(一通) 與許總書(二通) 與施議對書(三十通) 與大平桂一書(四通) 與楊殿珣書(一通) 與王勉書(二通) 與黃葆樹書(一通) 與陳少松書(一通) 與中國唐代文學學會秘書處書(一通)下冊:與周策縱書(五通)與錢鴻瑛書(二十一通)與舒蕪書(四通)與龍顯昭書(一通)與黃良棟書(十二通)與楊廷福書(一通)與許總書(二通)與施議對書(三十通)與大平桂一書(四通)與楊殿珣書(一通)與王勉書(二通)與黃葆樹書(一通)與陳少松書(一通)與中國唐代文學學會秘書處書(一通)與上海電影制片廠文學部書(一通)與日野開三郎書(一通)與張畢來書(一通)與《宋詩鑒賞辭典》編輯組書(二通)與田馀慶書(五通)與愛甲弘志書(一通)與北京大學中國中古史研究中心書(一通)與湯高才書(二通)與嚴壽澂書(十三通)與林家英書(十二通)與朱碧蓮書(十四通)與單人耘書(一通)與黎子耀書(一通)與黃尊生書(二通)與萬云駿書(一通)與裴斐書(二通)與林東海書(六通)與謝保成書(七通)與余英時書(一通)與彭靖書(一通)與鄭克晟書(一通)與趙儷生書(二通)與吳世昌書(三通)與路志霄書(四通)與陶懋炳書(一通)與鄧廣銘書(一通)與周一良書(五通)與張秀熟書(一通)與陳貽焮書(十一通)與李文初書(一通)與星子縣政協(xié)陶淵明研究會(一通)與王永興書(一通)與盧達書(一通)與周偉洲書(二通)與沈善鈞書(七通)與蕭艾書(二通)與《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鑒賞辭典》編委會書(一通)與鐘敬文書(一通)與何茲全書(五通)與嚴慶龍、賀銀海書(一通)與張大可書(一通)與西川常子書(一通)與陳翔華書(一通)與鄭小容書(八通)與中山大學“紀念陳寅恪教授國際學術討論會”籌備委員會書(一通)與黃烈書(一通)與劉夢芙書(十二通)與王運熙書(三通)與朱大渭書(十三通)與熊盛元書(十二通)與黃紀蘇書(一通)與杜進科書(一通)與羅時進書(一通)與王文才書(一通)與林慶彰書(一通)與吳熊和書(一通)與《地名知識》編輯部書(一通)與杜蘭亭書(一通)與馬良懷書(二通)與徐續(xù)書(一通)與劉夢溪書(十三通)與張世林書(九通)與周退密書(二通)與施蟄存書(一通)與曾大興書(一通)與王蟄堪書(一通)與盧為峰書(一通)與邱鎮(zhèn)京書(一通)與尚永亮書(三通)與季聰書(一通)與張一璠書(二通)與富壽蓀書(一通)與紀念晏殊誕辰千周年大會籌委會書(一通)與郝潤華書(一通)與萬繩楠書(一通)與何滿子書(一通) 整理后記 繆鉞先生致熊德基先生書 德基先生:元月十八日 手書及賜示大詩數(shù)首,均已拜讀,至深感慰。來示說,去年收到拙稿《靈谿詞說》之后,曾寄來一長函,但迄未收到。外來函件寄至川大歷史系者,我都能收到,因為每天都有人從系辦公室給我?guī),不?nbsp;先生賜函何以失落,殊可惋惜。尊著《唐代民族政策初探》一文,已仔細拜讀。資料豐贍,論析精覈。文中謂唐太宗以漢人而習染鮮卑,所以在民族關系上能破除狹隘界域,以寬廣胸懷執(zhí)行開明的民族政策,此論深愜鄙懷。私見常以為,我國古代儒家所倡導的民族觀念,認為,民族的界限,重在文化而不沾滯于血統(tǒng),一方面講“華夷之辨”、“夷夏之防”,一方面又主張“夷狄而進于中國則中國之”,此兩種提法是一種辯證的結合。其目的在于保存當時華夏高度的文化與經(jīng)濟,不使其受到戎、狄等落后部族的干擾,而另一方面又想用華夏高度的文化影響這些落后部族,而引掖其前進于華夏之域,並不因為血統(tǒng)的不同而永遠歧視、排擠他們(譬如像今日南非種族主義者那樣)。這種開明的見解后來很見效果,使中華民族不斷的發(fā)展壯大,增加新鮮血液。秦漢時期,春秋、戰(zhàn)國時的戎、狄、舒、夷等族均不見了;隋唐時期,魏晉以來內(nèi)遷的諸族,如匈奴、鮮卑、羯、氐、羌等也不見了;他們都是“進于中國則中國之”。我常以為,唐朝所以能朝氣蓬勃,成為盛世,魏晉以來四百年中的民族融合是一個重要因素,因為它給中華民族增添了新鮮血液。在古代君主中,在這方面有兩個人最有貢獻:漢族君主是唐太宗,少數(shù)族君主是北魏孝文帝。他們二人都是有遠見大度,消除民族血統(tǒng)的偏見,以華夏——漢族的優(yōu)秀文化,融合各族,在歷史上是很有功績的。我在講魏晉南北朝史專題時曾涉及此問題,因讀 尊文而略發(fā)之。 先生以為或有可取否?望進而 教之。來示談到,已寫《漫談詩鐘》一文,待刊出后當拜讀。詩鐘雖是游戲之事,但可以練習作詩的構思之巧與藝術之精。我記得前人所作詩鐘有很精彩者,如詠物格,樓與劉備,“其中綽約多仙子,天下英雄惟使君!保拙右住㈥懹卧娋,貼切、工巧、渾成。)又如嵌字格,“磨”、“畫”二字,“去日暗驚磨鏡老,看人多學畫眉深。”(這是黃晦聞先生所作,隱喻感慨。)承 詢“元、殿、花、眼”,殿何所指,這確實費解,我一時還想不出來。大詩四首均清峭有致!芭家虮艿溣用本洌懊弊秩腠,與下文“真”韻不葉,改為“逃名去”,何如?拙撰《靈谿詞說》續(xù)稿,又在《川大學報》82年第四期中刊出,茲寄奉一冊呈 教。小詩兩首,附博一粲。專覆,敬頌春禧 繆 鉞拜上(1983年)元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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