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斑斕·畢業(yè)了,當兵去


作者:豐杰     整理日期:2014-05-20 19:50:12

也許是對愛情已經(jīng)絕望,也許是不堪就業(yè)壓力,也許是向往軍營,也許只是想混兩年……104舍的四人在“墮落”的大學生活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做出共同的決定:畢業(yè)了,當兵去!
  作者簡介:
  豐杰,湖南岳陽人。1985年2月出生,2004年就讀于二炮工程學院,2008年畢業(yè)。歷任排長、副連長、政治指導員、宣傳干事。2009年出版反映軍校生活的長篇小說《一地煙灰》,同年加入湖南省作家協(xié)會,F(xiàn)就讀于解放軍藝術學院軍隊中青年作家評論家研修班。目錄:
  上卷:畫布
一、鈦白
二、朱紅
三、鈷藍
四、翠綠
五、粉紫
六、橘紅
七、中黃
八、赭石
九、玫瑰紅
十、天藍
十一、熟褐
十二、煤黑
下卷:迷彩
一、草綠上卷:畫布
   一、鈦白
   二、朱紅
   三、鈷藍
   四、翠綠
   五、粉紫
   六、橘紅
   七、中黃
   八、赭石
   九、玫瑰紅
   十、天藍
   十一、熟褐
   十二、煤黑
  下卷:迷彩
   一、草綠
   二、群青
   三、土黃
   四、大紅
   五、檸檬
   六、松枝綠
   七、普藍
   八、深紅
   九、墨綠
   十、紫羅蘭
   十一、鉛灰
   十二、墨黑
   十三、云白  茅盾文學獎獲得者徐貴祥:
  一個大學生當兵的故事,一部溫情的青春小說。豐杰用他幽默、冷峻、近乎刻薄的文字將校園和軍旅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呈現(xiàn)出來,揭示一群青年的成長“蛻變”。魯迅文學獎獲得者、第二炮兵文藝創(chuàng)作室主任徐劍:
  繼《一地煙灰》之后,豐杰蟄伏四年,在茫茫大山中摸爬滾打,體味作為一名導彈兵的光榮與寂寞。反芻這段歷程,作品《斑斕》問世。作品呈現(xiàn)的,是一個殘酷、苛嚴又溫情的新時代軍營,是一群青春、浮躁又熱血的80后士兵。不要說接地氣,這本身就是從軍營的綠地里開出的斑斕之花。新銳編劇、《火藍刀鋒》作者馮驥:
  初讀豐杰的《斑斕》,不禁皺眉于當代大學生頹廢蕭條的生活,然而作者通過軍旅的升華,是凝重晦澀的人生逐漸顯出光芒。青春是斑斕的,迷彩也是斑斕的,無論是心靈的煎熬還是身體的磨礪,都是成長必修的課程。如此說來,斑斕的青春中,加一點迷彩未嘗不是更好的選擇。一、鈦白彼時我坐在湘城大學男生宿舍104室的窗臺上,手里捏著手機百無聊賴地等待顏亦冰的短信;安哥仰臥在床上擺弄著他的十五公斤啞鈴,床板由于他的胳膊起伏而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與易子夢正在看的A片琴瑟和鳴相得益彰;歐陽俊和他的“四號”(也許是“五號”)約會去了,書桌上像袋裝洗發(fā)水一般擺著一掛“岡本”,剛才易子夢在看到高潮之前饒有興趣地停下來研究了一番,得出的結(jié)論是“歐陽俊這小子升級換日本牌子了”,并且一如既往地撕下來一個揣兜里。
  我對于這種揩油行為甚是鄙夷:“不至于吧?你一個人在被窩里也需要這個嗎?”易子夢倒是不介意,嬉笑著賣弄起他的鳥語:“古人云,旱、旱則資舟;水、水則資車。這、這叫戰(zhàn)——略儲備,你懂——個——屁!”因為口吃,最后一個“屁”他硬是憋到翻白眼才放出來。我見怪不怪,沒有搭理他。
  易子夢摘下耳機跑過來,說道:“哥們兒我最近又有新、新收獲,俄——羅斯拍的,絕——對的狂野周末!不帶馬賽克,要不要鑒、鑒賞一下?”此時做完啞鈴的安哥感慨一句:“下流!”果斷地結(jié)束了我們骯臟齷齪的對話。
  安哥大名林安邦,延安人氏。血統(tǒng)純正的革命后代,根正苗紅的圣地傳人。安哥在唯一的一次醉酒后向我們吹牛,說他爺爺還穿開襠褲的時候被毛主席他老人家摸過腦袋,也算是讓偉人開過光的人。盡管酒醒后他矢口否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這個故事是真是假我們也無處考證,但他那又紅又專誓與一切邪惡勢力做斗爭的革命精神還是令我等敬畏有加。
  被安哥訓斥之后,我和易子夢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他繼續(xù)看他的A片,我繼續(xù)等我的短信,終于在他那邊達到高潮的時候我也等來了顏亦冰的短信:“嗯!鳖佉啾亩绦畔騺硌院喴赓W,以“嗯”“好”“不行”“算了”為主,偶爾發(fā)一條qE不忙”“在哪里”等超過三個字的短信都要感動我半天。不過現(xiàn)在她既然“嗯”了,我就可以動身去約她吃飯了。
  顏亦冰是湘大播音主持系的,皓齒明眸,風姿綽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頗有明星范兒。按理說我等泛泛之輩見了班花都兩腿止不住打哆嗦,這樣校花級別的女生更是晚上睡覺都不敢多聊,和她們的關系遠得是八竿子都打不著。而往往現(xiàn)實就是田忌賽馬,男的往往喜歡找比自己遜一點的女孩以便拿捏和控制,而女的喜歡找比自己優(yōu)秀一點的男孩以依靠和滿足,以此類推,于是剩下的便是最靚女和最衰男湊一塊兒了。
  話說回來,認識我之前顏亦冰是有男朋友的,當然這不是說認識我導致了他們散伙,用歐陽俊的話說就是我沒有挖墻腳,我只是走在墻角下,墻就倒了——媽的,還砸了老子的頭。這句話雖然粗鄙,但特別符合我和顏亦冰相識的情境。
  那大約是在2006年10月下旬一個沉悶而躁動的夜晚。我參加設計系那幫人組織的生日聚會(很抱歉至今為止我還不知道當晚過生日的是誰),跟隨一幫年輕的“藝術家”們在墮落街一個畢業(yè)的設計系學長開的“子宮酒吧”里看搖滾演出。那支盜版樂隊的主唱是一個大約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家伙,臉上星羅棋布地長滿粉刺,碩大的酒糟鼻安在精瘦的臉上像是猛然一榔頭砸上去的一般。他一邊在臺上抱著電貝斯駝著背彎著腰,一邊對著黑色麥克風唱著歇斯底里的歌。就這么一個垃圾樂隊的垃圾主唱,居然贏得了臺下人的喝彩,他們把三分之一的啤酒倒進嘴里,剩下三分之二流進脖子里,歇斯底里地拍著桌子敲著空瓶子跟著號叫,像是過了今晚就沒有明天一般。老實說我既感覺不到藝術的氛圍,又無法體驗發(fā)泄帶來的快感,我只是頭昏腦漲,只好選擇不辭而別。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路上老遠處飄來一股酒味。順著那股味道,我看見兩個女孩相互攙扶著蹣跚前行。從背影來看,她們倆應該都屬于走夜路危險系數(shù)比較高的那種類型,只是步履蹣跚顯得比較狼狽。
  我跑上前去打了個招呼問是否需要幫忙。
  “謝謝!”倒是有一個清醒的,只是明顯力不從心,說話都喘不上氣,“能幫我扶一下她嗎?我室友喝多了,實在是扛不動了。
  ”說話的姑娘面容清秀身材裊娜,只是臉蛋紅撲撲的還冒著熱汗,頭發(fā)也一根根黏在額頭上,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扶什么呀!我背她回去!”說著話我已在她面前蹲成馬步。我向來古道熱腸——特別是在女孩子面前。
  女孩嚇得后退了兩步,眼神警惕地打量著我,像一只在非洲草原遇上獅子的瞪羚。這年頭人都很奇怪,不怕對自己兇的,就怕對自己莫名其妙好的。但凡在街上有陌生人對你熱情有加,無外乎兩種可能:不是有所企圖,就是精神方面有疾患。
  我恍然大悟,轉(zhuǎn)身收起扎好的馬步,掏出了我的飯卡:“你們也是湘大的吧?我是設計系的。”P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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