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銷七十萬冊荷蘭年度最暢銷小說首次獲得“21世紀年度最佳外國小說”殊榮的荷蘭小說四十多歲的病毒學家艾德瓦被人的衰老與退化深深地困擾著。在佛教里,對衰退的深刻認識被視為是痛苦的根源之一。單就這一點,他認為,和一個小自己十五歲的女人的戀情算是交上了好運。璐特不僅漂亮、聰明,而且還腳踏實地,她似乎給艾德瓦注入了新的活力。但兩人的角色卻一下顛倒過來。“他沒有因為璐特而變得年輕,而璐特卻因為他而變得老成。”他們的婚禮標志著這段戀情已達到了頂峰,夫妻關系從此危機四伏。璐特難以接受艾德瓦工作中諸如活體解剖、出差等可疑因素。她想要孩子,艾德瓦則認為沒有這個必要,兒子總算出世后,孩子卻總是不停地啼哭。疲憊不堪的璐特開始猜測,孩子哭鬧緣于他感覺得到父親其實并不想要他,艾德瓦便被逐出家門。事至于此,艾德瓦也早已投入了一場婚外戀,而這并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幸福感。作者維爾林哈充分挖掘作品中豐富的幽默蘊含與深層情感,以快節(jié)奏抒情散文體描繪出艾德瓦這個無端歷難的當代《圣經》人物約伯的苦難經歷。 本書簡介: 一九〇三年十一月十五日,荷蘭出版協(xié)會為紀念該協(xié)會創(chuàng)立五十周年,舉辦了一次“圖書日”,并出版了一本紀念手冊。兩年后,荷蘭圖書推廣總會(CPNB),為促進荷蘭文學發(fā)展,增強國民讀書熱情,舉辦了第一個“圖書周”(Boekenweek)。并在此后每年春天,一般在三月份舉辦一次圖書周。雖說是一周,但多少年來實際上是為期九至十二天各年不等,具體天數由主辦方酌情而定。一九三二年推廣總會正式推出了第一本圖書周贈書(Boekenweekgeschenk),由荷蘭多名男女作家撰稿。作為初期摸索階段,接下兩年的贈書,分別題為《紀念荷蘭作家》《十二名荷蘭作家群像》。一九三五至一九三七年的圖書周活動,相繼發(fā)放了三年的贈書《本年度圖書內外》。后來三年,從一九三八至一九四〇年,則是三個中篇的結集。二戰(zhàn)期間,一九四一年,一本中篇和詩歌合集在印發(fā)一天后,據說其中一名作者是猶太人,因而遭到納粹保安處的禁令,隨后幾年里也都沒有出書和舉辦活動。直到一九四六年才重新恢復贈書傳統(tǒng),出了一本“小贈書”。二十世紀四十至六十年代的三十年間,有十次圖書周贈書的作者是匿名的,書中附有一個名單,由讀者競猜創(chuàng)作者。許多人把這個由尚未成名作者著書的時期,視作圖書周贈書富有創(chuàng)意的時代。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圖書周贈書一度陷入困境,其中原因除商業(yè)化傾向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外,還有人將此歸咎于主辦方一心想取悅所有的人,盡量避免涉及政治、宗教、性等內容,因此限制了作者的自由發(fā)揮。從一九八三年起,荷蘭圖書推廣總會調整方針,開始邀請一流荷蘭語作家創(chuàng)作,并對內容不加干涉,圖書周贈書才逐漸恢復聲望,久而久之被譽為“荷蘭版的諾貝爾獎”。圖書周贈書雖出過多種體例,如短篇小說集《卓著》(1954)、《踏著作家的足跡》文集(1955)、《與作家見面》訪談(1956)、散文集(1959)、偵探小說(1964)、漫畫書(1971)、詩集(1972)、游記(1991)等,但絕大多數都是中篇小說。這些中篇小說由荷蘭圖書推廣總會,邀請荷蘭與比利時荷語地區(qū)的作家來創(chuàng)作。贈書是圖書周的標志性慣例,但它并不是無條件贈送,為了激發(fā)人們購書,顧客如今需要消費十二點五歐元以上,才可獲得贈書。自二〇一四年起,書店參與圖書周贈書活動的范圍已跨越國界,普及到了比利時佛蘭德倫(荷蘭語)地區(qū)。為配合圖書周,主辦方還從一九四七年起開始舉辦“圖書舞會”(Boekenbal),并一直延續(xù)下來成為傳統(tǒng),地點通常在阿姆斯特丹音樂會堂,為圖書周拉開序幕。除受邀撰書的作家作為這場晚會的主角外,其他應邀參加的圖書界人士、作家、出版商都會榮光滿面,盛裝前來出席這個舞會。報刊、電視媒體對此的報道與渲染,更增添了人們對參加此項活動的向往。對于這種精英主義,人們在容忍了五十五年之后,那些沒有得到邀請的作家和出版界人士,終于在二〇〇二年,選擇就在離阿姆斯特丹音樂會堂不遠的帕拉迪索大禮堂另辟蹊徑,組織起了一場頗具諷刺和撫恤意味的“另類圖書舞會”(AlternatiefBoekenbal),并戲稱之為“被拒之門外人士的圖書周舞會”——書界同仁和作家新秀,乃至任何人都可以參加這個迎接圖書周前夜的晚會。誰料十幾年下來,“另類圖書舞會”已然成了“另類”傳統(tǒng)。仿佛圖書周主辦方正是以這種“精英主義”,出奇制勝,激發(fā)了人們參與圖書周的熱情。在舉辦舞會前夕,《海牙郵刊與時代周刊》(明年將移至網絡)還會在圖書周專號內,公布本年度文學出版界前四十名舉足輕重人物的“啄序”,即排行榜。這是業(yè)內人士用半嚴肅半戲謔的口吻,對文學界具有影響力的出版社老總、書評人、媒體人、版權代理,乃至作者、荷蘭文學基金會會長、荷蘭圖書推廣總會會長進行一番點評,以風趣的方式將業(yè)內信息公布于眾,活躍了圖書周的氣氛。 熱鬧非凡的圖書周 圖書周展開后,圍繞圖書的活動便在全國范圍內展開。出版商、作家、公立圖書館、書店都紛紛投入參與舉辦面向公眾的文學節(jié)、討論會、首發(fā)簽售等活動,到了周日,贈書作者還要乘火車為乘客朗讀并為讀者粉絲們題贈。對于贈書作者,一周里排得滿滿當當的見面會、采訪活動,是考驗耐力的體力活。維爾林哈在討教前輩贈書作者時得到忠告,一定要在走訪各地讀者時讓組織方準備午餐,不然一周下來將會體力不支。從一九六三年起,圖書周開始間或設有主題,到了一九八七年才逐年由荷蘭圖書推廣總會專設一個或生動有趣或引人注目的主題,比如二〇一五年的主題是“瘋癲”,二〇一三年“黃金的過去,黑暗的記憶”,二〇〇九年“啾啾,文學動物園”,二〇〇七年“癡愚頌”等。圖書周隨之又增加了圖書周散文集(Boekenweekessay),它契合每年的主題,如二〇一五年荷蘭基金會會長應邀寫了一本《世界文學中的癲狂》文學散文集,書中介紹了數名荷蘭作家,作者帶領讀者體驗這些作家們的“不可思議”的瘋狂經歷。顧客在圖書周期間,到書店只需支付二點五歐元即可購得該散文集。此外,參與圖書周活動的公立圖書館也會在圖書周期間,將該散文集贈送給自己的圖書館新會員。荷蘭鐵路自二二年起也成為圖書周活動重要的贊助商,截至二〇一五年,它對圖書周已是第十四次進行贊助。人們通常在圖書周的最后一個周日(偶爾會在其中的一個周日)內,憑該年的圖書周贈書(也包括電子版在內,二〇一二年新增規(guī)定),無論路途遠近可在荷蘭國內乘火車,一本贈書在手相當于二等車廂全日通票!選擇這日出行的人數,據統(tǒng)計分別為:今年和二一〇四年二十四萬人,二〇一三年二十三點五萬人,二〇一二年二十萬人。國家單位荷蘭圖書推廣總會,每年要組織三十多種全國性讀書推廣活動,如一月份的書界媒體見面會、詩歌周,二月份浪漫圖書周,三月份的兒童評委選書,十月份的兒童圖書周等等。作為最大和最重要的圖書周,推廣總會自創(chuàng)辦起,在探索改進與嘗試中越辦越成功,如今它雖已有八十多年的歷史,但相關活動至今仍在繼續(xù)擴大和更新。二〇一四年圖書周期間又新增了一個圍繞圖書周主題的新手寫作比賽。圖書周雖然越辦越有氣象,但因不少書店被迫關閉,紙質圖書的銷售在日益下降,為了應對這些挑戰(zhàn),荷蘭圖書推廣總會在近幾年來一直堅持不懈、集思廣益、想方設法吸引公眾參與讀書推廣活動,比如為了配合以書代票,在大學城萊頓火車站上舉辦免費音樂會來吸引年輕人,并在哈勒姆舉辦標志讀書周圓滿謝幕的讀者舞會。總之,圖書周使書店顧客增多,據統(tǒng)計,書店的利潤增長了百分之六左右,但這不是荷蘭圖書推廣總會的首要重點,其主要任務一直是保持并提高國民濃烈的讀書熱情。 走出國界 每年圖書周結束幾周之后,荷蘭圖書推廣總會便會宣布來年哪位知名作家受邀創(chuàng)作圖書周贈書,被選中作家自然會為此感到驕傲,并欣然應邀創(chuàng)作。圖書周贈書雖然都是一流作家的作品,但每年的圖書周贈書并非年年出杰作,評論界對這些應邀創(chuàng)作的作品不一定都給予好評,其中的原因,首先可能是時間的壓力,作者一般只有四五個月。其次可能是一定的篇幅(不超過九十六頁)的限制,使作者難以發(fā)揮。雖然如此,一些贈書還是產生了久遠的影響力,例如荷蘭“文學貴婦”赫拉·哈斯(HellaS.Haasse,1918—2011)一九四八年創(chuàng)作的圖書周贈書《黑湖》和一九八九年比利時作家雨果·克勞斯的《劍魚》,后來都被公認為經典名作。荷蘭圖書推廣總會為了吸引國內更多的讀者,曾在二〇〇一年破例請外國作家拉什迪來客串,他用英語創(chuàng)作的《憤怒》,首先被翻譯成荷蘭語,在荷蘭圖書周期間首發(fā)。該書的篇幅竟出奇地超出了往年贈書的三倍,拉什迪說本想遵照邀請方的篇幅要求來寫,冷不防自己一心只想不負眾望,結果越寫越多。組委會原本也可以請他改寫一篇,但讀過稿子之后竟也舍不得更換了。那年的圖書周舞會,還是個無名小卒的維爾林哈曾與雜志社同事們一起仿造入場手環(huán),企圖混進舞場,只為一睹拉什迪彼時女友的芳容,但未能遂愿。圖書周或許在中國還鮮為人知,但荷蘭語文學在中國卻可以說已經并不陌生了,一部分圖書周贈書作者已有其他作品被翻譯成中文,從下列荷蘭語重要作家作品中文版來看,可以說荷蘭語文學在中國已初具規(guī)模。塞斯·諾特博姆(CeesNooteboom),一位在中國譯介作品較多的荷蘭語作家,他的《儀式》、《萬靈節(jié)》(譯林出版社,2008年出版)兩本小說,短篇小說和兩本游記已被翻譯成中文。一九九一年他因應邀創(chuàng)作圖書周贈書而名揚國外,由此得到了德國評論家的關注,他的其他作品也很快被譯介到德國并受到了德國讀者的青睞。他在德國的聲望曾一度超過了在荷蘭國內,沒有多久,便一躍成為了歐洲乃至世界的知名作家,多年穩(wěn)居諾貝爾獎博彩榜單。迪米特里·維爾胡爾斯特(DimitriVerhulst),二〇一五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由重慶大學出版社出版了《廢柴家族》(2013)?ǖ聽·阿卜杜拉(KaderAbdolah),二〇一一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分別由花城出版社和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了《天書》(2010)、《大巴扎》(2014)。貝恩勒夫(Bernlef),二〇〇八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了《恍惚》(2006)。黑特·馬柯(GeertMak),二〇〇七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游記。已由花城出版社出版了兩本非虛構作品《阿姆斯特丹》(2007)、《在歐洲》(2011)。安娜·恩奎斯特(AnnaEnquist),二〇〇二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由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了《杰作》(2009)。哈里·穆里施(HarryMulisch),二〇〇〇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分別由長江文藝和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出版了《襲擊》和《暗殺》(1988)兩種譯本,以及花城出版社出版了《石頭婚床》(2010)。阿德里安·凡迪斯(AdriaanvanDis),一九九六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由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了《遇上一只狗》(2011)。威廉·弗雷德里克·赫爾曼斯(WillemFrederikHermans),一九九三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由譯林出版社出版了《難以入眠》、《達摩克利斯的暗室》(2011)。阿德里·范德海伊頓(A.F.Th.vanderHeiden),一九九二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而面世的《刺兒頭》,被公認為是最出色的一本。已由花城出版社出版了《托尼歐安魂曲》(2013)。苔絲·德羅(TessadeLoo),一九八七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由安徽文藝出版社出版了《孿生姐妹》(2012)。高羅佩(RobertvanGulik),一九六四年為圖書周贈書創(chuàng)作。已由甘肅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斷指記》(1982)。具有伊恩·麥克尤恩和馬丁·艾米斯魅力的作品之優(yōu)雅,可以使人看到菲茨杰拉德的影子,堪稱是一本文學奇才之作。——比利時《明日報》 作者對男主角及其搖搖欲墜的婚姻做了令人信服的精湛描寫。——荷蘭《人民報》《美麗的年輕女子》講述了一個已到中年的病毒學專家與一名正值妙齡的美麗女子之間的戀情和婚姻。男主角盡管事業(yè)有成,并且似乎交上了桃花運,卻接連被衰老、中年危機、痛苦、婚外戀、麻木不仁所困惑。作者將故事背景設在荷蘭,精心埋下伏筆,描繪了一對男女關系的幻滅悲劇。精彩的細節(jié)、巧妙的構思、流暢的語言和各種觀念反差編織出了人的尷尬和無奈。此外,作者還充分挖掘作品中豐富的幽默蘊含與深層的情感,展示了他非凡的語言才華和特有的藝術手法——最終使故事的邊線匯同主線一起走向必然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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