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福帝姬》兩宋之交,山河變色,國不當國,家不成家。東京夢華里或可窺見繁盛一時的上京,歷史古卷中卻尋不到那群血淚流干的女子命運……她原也是天真爛漫的徽宗愛女,及笄之歲,大好韶華。一朝山河傾覆,典作金銀,只能被迫在鮮血與顛沛中長大。于是那段華陽花影間的記憶,成為她終生信念的寄托。她期待著有一天那個人騎著白色駿馬接她回家;盼望著意氣風發(fā)的九哥揮師北伐,洗雪國恥,統(tǒng)一山河。當冒死奔回故土換來的不過是皇權猜忌、一紙謎案,她在失望與悲哀中血灑殘陽,似乎望見了艮岳落櫻中徐徐靠近的身影……國破山河在,回首無故人。原來他們都早已不再是華陽花影下相遇的彼此!豆鲁情]》仁宗盛治,天下雍熙,海晏河清,四海升平。那一段湮沒于塵?p隙中的愛情,于故紙堆中散發(fā)出沉香——原本也可是風流少年郎,或及第登科,或閑云野鶴,卻囿于深宮,長憾此生。幸而這寂寂的人生中,還有一點繾綣可以留戀。他看著她從垂髫稚子成長為窈窕淑女,看著她情竇初開、初嘗愁滋味,看著她因為君主的一念之差,被包裝成華麗的磨喝樂,置于神龕中被炙烤。她把他當作專享的依附,他亦愿意給她此生所有的溫度。于他們,是無關他人的情愛;于天下,卻是大逆不道的罪孽。真情杳杳敵不過禮義典法,堵不住悠悠眾口,不容于這清平盛世……一闕宮墻,兩廂獨絕,今生今世,不復相見,唯寄來生,陌上重逢。“那么,下輩子,你一定要找到我。我就做一個尋常人家荊釵布裙的女子,你多半會是個穿白襕的書生……有一天,我挽著籃子采桑去,你從我采桑的陌上經過,拾到了我遺落的花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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