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成敗易謀天下難,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當年三國演義,劉備謀天下,人謂“伏龍鳳雛,得一人即可安天下”,而今大雍二王子雍王李贄深知“南楚江哲,舍此人無以得江山”,于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用盡千般計謀,終于抱得美人歸,拜江哲為首席軍師首席幕僚。江哲赤膽忠心為雍王細論局勢,建議雍王內(nèi)謀其權(quán),低調(diào)行事,外謀其功,各個擊破。對內(nèi),上有父皇下有兄弟,雍王功高震主,難免引起猜疑;太子李安和齊王李顯各自逞強邀功,難免宮墻紛爭。他先令雍王立志,再誘太子犯錯,最后網(wǎng)羅鳳儀門賢才,使雍王始終立于不敗之地。對外,面對北漢南楚夾擊,天蜀余部圖謀復國,江哲運籌帷幄,合縱連橫,縱橫捭闔,兵法權(quán)謀,招招出其不意,計計狠辣陰險。劍鋒所指,血流漂杵,化亂為治。 作者簡介: 隨波逐流,原名劉雪林,網(wǎng)名伽羅雪兒。平生唯一的愛好就是讀書,覺得最美妙的文章就是詩詞歌賦、歷史傳記,最愛的小說是官場權(quán)謀、歷史武俠?粗粗恢挥X就自己動筆寫起來,從讀者變?yōu)樽髡摺?br/> 目錄: 第一章為虎作倀又怕唇亡齒寒,兩害相權(quán)江哲指點江山/第二章引蛇出洞田維果然中計,拿下巴郡猶如探囊取物/第三章兵不厭詐雍王坐收漁利,又獻妙計江哲再顯身手/第四章聯(lián)手滅天蜀反成心頭大患,殺人不用刀字字可以泣血/第五章兄弟爭功李顯再啟禍端,離間君臣德王飲恨而終/第六章尸橫遍野果然在劫難逃,唇亡齒寒南楚國破家亡/第七章不為座上賓寧做階下囚,不能為我用干脆絕后患/第八章頓醒悟撤毒酒放鳥歸林,心感慨聰明鳥擇枝而棲/第九章知遇之恩首席幕僚獻三計,大喜過望雍王喜獲棟梁才/第十章神不知鬼不覺布下陷阱,飛不走逃不脫萬劫不復/第十一章德王忠心耿耿預布殺手,江哲絕世才華反遭殺身/第十二章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芒刺在背必欲除之/ 第十三章積蓄力量不免暗潮涌動,你爭我斗好似針尖麥芒/后記新浪讀書、搜狐讀書、騰訊讀書志聯(lián)合力薦。謀成敗易謀天下難,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當年三國演義,劉備謀天下,人謂“伏龍鳳雛,得一人即可安天下”,而今大雍二王子雍王李贄深知“南楚江哲,舍此人無以得江山”,于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用盡千般計謀,終于抱得美人歸,拜江哲為首席軍師首席幕僚。江哲赤膽忠心為雍王細論局勢,建議雍王內(nèi)謀其權(quán),低調(diào)行事,外謀其功,各個擊破。對內(nèi),上有父皇下有兄弟,雍王功高震主,難免引起猜疑;太子李安和齊王李顯各自逞強邀功,難免宮墻紛爭。他先令雍王立志,再誘太子犯錯,最后網(wǎng)羅鳳儀門賢才,使雍王始終立于不敗之地。對外,面對北漢南楚夾擊,天蜀余部圖謀復國,江哲運籌帷幄,合縱連橫,縱橫捭闔,兵法權(quán)謀,招招出其不意,計計狠辣陰險。劍鋒所指,血流漂杵,化亂為治。 這次攻打天蜀,南楚兵分兩路:一路水路,由鎮(zhèn)遠侯陸心率領(lǐng)一萬水軍,出白帝巫峽,溯江而上;另外一路由大都督德親王趙玨率領(lǐng)五萬軍隊,從陸路殺奔巴州,雙方約定會師雒城。江哲是德親王帳下的幕僚,自然得跟著大軍行止! 不過江哲怨氣難消,行軍途中一直躲在監(jiān)軍王海的車駕上,王海和御書房藏書庫的王管事是同族,所以對他還不錯,小順子在旁邊乖巧地伺候著兩人! 王?粗№樧,笑道:“這小子就是狀元公曾經(jīng)救過的奴才吧?這小順子什么都好,手腳勤快,口舌伶俐,識文斷字,就是一點也不上進,別的奴才為了一個差事能爭得頭破血流,恨不得圍在國主身邊,只有這小子,倒愿意拋棄那份好差事,跟著咱家到軍中受苦!薄 江哲看了一眼小順子,自然知道他是為了什么才這樣做的,心里也就越發(fā)愧疚。小順子乖巧地說:“公公說哪里話?公公平日見了奴才總有賞賜,這次公公得國主賞識擔任監(jiān)軍,一旦得勝回朝,就是天大的功勞,奴才跟著公公也就沾了光,要不人家怎么都說富貴險中求呢?” 三人正談得開心,這時一個傳令兵跑到車駕前,大聲道:“江大人,王爺召您前去議事。” 江哲無可奈何地下了車,從王海帶來的大內(nèi)侍衛(wèi)手中接過馬韁,晃晃蕩蕩地向前面馳去,他的騎術(shù)不是太好,還是這幾天臨時抱佛腳學的。好不容易來到趙玨身邊,江哲在馬上抱拳行禮道:“王爺,下官奉命前來!薄 趙玨催馬慢慢前行,示意江哲跟上他。江哲手忙腳亂地催動坐騎,兩人并肩而行了片刻,趙玨才道: “江大人還在怨恨本王嗎?” 江哲皮笑肉不笑,說:“下官不敢,下官吃的是南楚的俸祿,怎么敢推辭朝廷的任命?” 趙玨苦笑道:“不是本王為難大人,只是這次攻打天蜀,我們必須在取得最大利益的同時保存自己的實力。行軍打仗是本王分內(nèi)事,不會也不敢勞煩大人,只是成功之后,我們必然要和大雍商談如何分配戰(zhàn)果,到時如果沒有江大人這樣明白我們兩國虛實,而且明智果決的人士,只怕我們會吃大虧,所以只得為難江大人了!薄 江哲憤憤不平地想:不過是強盜行為成功之后的分贓罷了,不會等到你們打勝了再讓我去嗎? 趙玨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我看先生如此才智,玨也想每日聆聽教益。如今國家危難,還希望江大人多花些心思在軍務上,好為國家出力,也不枉陸侯和本王的看重!薄 聽了趙玨的話,江哲仔細想來也有道理,雖然有些不滿,但是鎮(zhèn)遠侯和德親王哪個是自己可以得罪的?既然已經(jīng)在軍中,不如趁此多了解一些軍務吧!想到這里,他低低欠身,表示接受他的意見! 趙玨微微一笑,給馬加上了一鞭,江哲坐騎似乎也有些想奔跑,不耐煩地扭動著身軀,嚇得他左右搖晃,幸好一個親衛(wèi)扶了他一把! 江哲放下手中的筆,揉揉肩膀,安營之后他就在處理這些軍務。自從跟趙玨談過之后,他就開始參與軍務,從開始的磕磕絆絆到現(xiàn)在的游刃有余,他花的時間并不太長,而且成果也頗為明顯。不過不知是否他有些敏感,雖然他分擔了其他幕僚的瑣碎軍務,可是他總是覺得,他們看他的眼神卻總是帶著些許敵意! 看看更漏,已經(jīng)深夜了,江哲將整理好的文書收集起來,準備送到容先生那里。他突然覺得有些口渴,隨手拿起小桌上的茶壺,卻已經(jīng)空了。這時,帳外輕輕傳來一聲咳嗽,小順子走了進來,拿著一個食盒,淡淡道:“江大人,王監(jiān)軍知道你軍務繁忙,托我送來夜宵,還要我謝謝你昨天給他的藥!薄 江哲一聽小順子的口氣,就知道外面有人,于是笑道:“請?zhí)嫖叶嘀x王監(jiān)軍,其實監(jiān)軍大人只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這些日子過于疲憊休息不好,身子自然吃不消,我的藥物不過是讓監(jiān)軍大人休息得好一些,早些恢復精力罷了!薄 小順子將東西放在桌子上,道:“請大人趁熱吃吧!” 江哲搖搖頭道:“我先將文書送過去,你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行軍呢!” 小順子將一張小字條塞到江哲手里,然后行禮退下! 江哲打開字條,上面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軍中來往不便,趙玨身邊高手眾多,容淵似乎對大人有些嫉妒。今天對趙玨進讒言,說大人與齊王來往密切,恐怕有所勾結(jié),為了穩(wěn)妥起見,盡量不要讓大人接近要緊軍務,趙玨聽了半信半疑!薄 江哲淡淡一笑,這樣的事情總是難免的。他這樣平步青云,也難怪容淵忌憚。不過若他進讒言成功,也沒什么關(guān)系,德親王總不會因為這個理由將他殺了或者降職的。江哲走出帳篷,直奔容淵處理軍務的帳篷,將文書交給他! 容淵含笑收下,勉勵了幾句,對江哲滿是信任賞識的模樣。 沒過幾天,容淵說,現(xiàn)在軍務倒不繁忙,監(jiān)軍王海卻很麻煩,若是伺候得不得體,怕他暗中下絆子,難得江哲和監(jiān)軍相處得不錯,想讓他跟在監(jiān)軍身邊,一路上向自己通報軍情,介紹一下沿途風光,免得王海在給國主的密報中添油加醋! 對于這番說辭,江哲只是微微一笑,什么時候輪到他這個第一次從軍的人去介紹軍務和沿途風光了?想必是容淵不想讓他多接觸軍務,只是不知道德親王是否也默許如此。真是可惜,容淵的氣量也未免太狹小一些! 不過江哲沒有表示不滿,陪著監(jiān)軍,對他來說倒也是美差,至少不用再去練那總也不見長進的騎術(shù)了! 經(jīng)過大半個月的行軍,部隊到了天蜀邊境,之后攻城作戰(zhàn)十分順利,不過旬日就到了巴郡。江哲開始還奇怪,為什么天蜀抵抗力這樣軟弱,后來問了人才知道天蜀畢竟兵員不足,所以除了要害險關(guān)之外,其他地方并不布置重軍,而巴郡,就是他們面臨的第一道關(guān)卡。過了巴郡,前面都是艱險路徑,連續(xù)二十多處關(guān)隘,都是易守難攻的格局。大戰(zhàn),就要開始了。 八月二十三日,南楚軍到達了巴郡城下,江哲騎著德親王特地為他選的溫順馬匹,看著城高池深的巴郡城。城樓上刀槍如林,無數(shù)蜀軍站在城上,神情肅穆,一見便知是一支勁旅。德親王微微帶馬,站在大軍之前,冷冷地望著城墻。 在城上眾多軍士之中站著一個身穿紅色鐵甲的將軍,憑著江哲的目力可以看出這人大概五十多歲,相貌豪邁,身材矮小,虬髯滿面。這人大聲喝道:“南楚與我天蜀乃是盟好,為何無故撕毀盟約,前來偷襲?” 德親王淡淡一笑,揚聲道:“天蜀偏安一隅,割據(jù)天下,今日大雍龍興中原,天蜀至今不肯稱臣,是何居心?我南楚本大雍臣屬,奉命來攻,一則尊奉帝命,二則雪洗多年來天蜀欺壓之恨。我南楚子弟聽著,天蜀仗著地勢,常欺凌我邊民,又趁通商之際擅抬物價,搜刮我百姓金銀,今日我南楚興兵,必要一戰(zhàn)功成,報仇雪恨。” 說罷,長鞭前指,南楚軍齊聲大喝,軍鼓雷鳴,一個千人隊開始呼喝前進,人人手持盾牌和環(huán)首刀,保護著多架云梯向城墻沖去。趁著城墻上箭手不能伸出頭來向下射箭,南楚軍將那些云梯靠在城墻上,開始向上攀登,另有二三十人推著沖車來到了城門下,巨大的撞擊聲壓過了戰(zhàn)鼓和號角的聲音。還沒有撞上幾下,城上戰(zhàn)鼓響起,滾木落石如雨而下,那些云梯也被推倒,南楚軍士的身體從半空中墜落,血肉模糊,那沖車也被巨石砸得七零八落。 江哲看得心里忐忑,卻見德親王和其他的將軍幕僚都是神色淡然地看著戰(zhàn)場。接著鳴金聲響,那些軍士漸漸退回,他仔細看去,大多數(shù)軍士還沒有向上攀登,所以受傷的人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多。過了片刻,南楚軍隊第二波攻城開始了,城上也開始還擊! 這一天,南楚軍隊一共進攻了二十多次,都是淺嘗輒止,而城上的守兵也十分謹慎,并不濫用木石。到了將近黃昏的時候,南楚軍隊發(fā)起了猛攻,攻勢如火如荼,軍士們舍生忘死地向上攀登,竟然登上了城墻,在城上展開了血戰(zhàn),不過最后南楚軍隊仍然敗退了下來! 就在這時,那緊閉了一天的城門居然開了,一隊蜀軍騎兵乘勢沖出,銜尾廝殺,正在退卻的 楚軍步兵大亂,一時間死傷慘重。而當壓陣的騎兵迎上來時,兩支騎兵撞擊在一起,鮮血和沉重的蹄聲在落日下混雜成慘烈的畫面。 蜀軍騎兵見好即收,在楚軍大軍調(diào)動之前,收兵回城。而在城上蜀軍的弓箭掩護下,楚軍沒有得到攻破城門的機會。這一番出兵、破敵、回軍的變陣如同行云流水,讓江哲在遠處見了不由神為之奪。蜀軍果然是精銳,背靠堅城,固守之際不忘進攻,蜀軍將領(lǐng)也是一位名將! 今天攻城死傷了幾千人,損失不是很大,但是那種可怕的戰(zhàn)場氣氛令江哲久久不能平靜。當天晚上他在營帳里輾轉(zhuǎn)反側(cè),聽說下面還有許多城池,每個城池都這樣死傷豈不是太凄慘了? 第二天,攻城之戰(zhàn)十分慘烈,太陽剛剛升起,軍士們推著十幾架投石車轟隆隆地走了出來。一聲令下,一塊塊巨石騰空而起,重重地砸在城墻上,雖然巴郡城高池深,城墻沒有動搖,但是城樓上碎石飛濺,城墻在呼嘯聲中顫抖,在巨石的砸擊下血肉橫飛! 接著,那些城內(nèi)守軍冒著矢石也開始向下投石,城上投石機威勢猛烈,砸向南楚的戰(zhàn)場。雖然因為難以瞄準,只擊碎了南楚半數(shù)的投石機,但是將前沿的陣地砸得七零八落,血肉模糊,尸骨成堆。投石之戰(zhàn)持續(xù)了兩炷香的時間,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江哲已手足冰涼,滿眼都是鮮血肉泥。他的眼力太好了,甚至看見那些軍士死前慘淡凄厲的神情。接著大概是石塊不足,雙方的攻勢都緩了下來,南楚軍推著箭塔、扛著云梯再次攻城! 箭塔的高度雖然不及城墻,但是已經(jīng)勉強可以抵擋城中的反擊,雙方鋒利的翎箭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穿過健壯的肉體,飛濺出耀眼的血花,雙方的鮮血就這樣在城墻前面揮灑。當南楚軍頂著箭雨再次向上沖鋒,這次城墻上砸落的是滾燙的油和石灰。當焦頭爛額的南楚軍士墜落的時候,城墻上又丟下無數(shù)稻草和火把,城下頓時成了一片火海,只有少數(shù)身手敏捷的軍士逃了回來。其余的軍士都被火海包圍,燒得慘不忍睹,火海中凄慘的叫聲驚天動地。江哲看到這里,真恨自己的六識如此靈敏,再也忍耐不住,連忙策馬沖向后面,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吐得稀里嘩啦,直到吐出了苦膽汁才停下來。等他直起腰來,看到穿著軍士甲胄的 小順子站在馬前。他遞給江哲一壺清水漱口。江哲心緒平靜下來,問道:“你怎么來了?” 小順子低聲道:“我跟王公公說不知道戰(zhàn)場上情況如何,所以出來看看,王公公也擔心得很,所以就同意了。” 望著遠處的戰(zhàn)場,江哲心有余悸:“太可怕了,我還是回去吧!” 正想策馬,小順子一下扯住他的馬韁道:“大人,不可以,我雖然無知,也知道如果大人此時膽怯,以后在軍中將領(lǐng)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而且大人今后還要上戰(zhàn)場,難道次次逃避嗎?” 江哲聽得有些羞愧,心想看來自己心志遠遠不如小順子堅韌。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策馬趕回前線。等他再次回到趙玨身邊,身邊的將領(lǐng)和幕僚都用贊許的眼光看著面色蒼白的他! 趙玨嘉許道:“隨云膽量果然不錯,當初本王初上戰(zhàn)場的時候,比你還要不堪!多打上幾仗就好了!薄 江哲在馬上躬身行禮,問道:“王爺,下官不通軍事,好像我們攻城不大順利是嗎?”趙玨苦笑道:“是啊,巴郡是天蜀重鎮(zhèn),不僅將領(lǐng)善戰(zhàn),而且軍士驍勇,守城器械和糧草又充足,所以十分難攻。幸好,若是攻下巴郡,下面的二十多個城池就容易多了!薄 江哲又問道:“那么,依王爺所見,我們需要攻打幾天?” 趙玨盤算了一下道:“我們?nèi)裟茉诎朐轮畠?nèi)攻下巴郡,就不錯了!薄 江哲一盤算,大雍從陽平關(guān)經(jīng)東川攻擊葭萌關(guān),也要經(jīng)過幾道險關(guān)?墒谴笥罕Z足,南楚若想搶先,就必須使用計策。江哲在腦海里面回想著曾經(jīng)看過的戰(zhàn)例,思考著怎樣才能解決當前的僵局! 一時間想不出來,江哲又回想著關(guān)于巴郡的情報,一條條地回憶,遠眺城墻,那紅甲將領(lǐng)正在城上指揮,只見他指揮若定,將巴郡防守得滴水不漏,只要南楚稍有破綻,就被他一眼看穿,然后緊追猛打,毫不手軟。 江哲又想起昨日那將領(lǐng)在南楚收兵之前出城攻擊的事情,看來這個將領(lǐng)不是一個只知道死守的人,在他在說,守城不落并非勝利,只有擊潰敵軍才是勝利。江哲敢肯定,如果南楚軍隊避戰(zhàn)或者撤走,那么這個天蜀將軍是一定會想辦法追擊的。不過,這只是他的判斷,是否是真的呢?最后他決定多觀察幾天,看看這個將領(lǐng)的作戰(zhàn)風格再說! 接下來的幾天,楚軍想盡了法子攻城,而蜀軍也竭盡全力力守城。那個守城的紅衣將軍果然是計謀百出,南楚攻了五天城,他派出騎兵七次,夜里派出軍隊劫寨就有兩次,雖然因為德親王將大營扎得很穩(wěn),他們沒有取得什么顯赫的戰(zhàn)果,但是南楚大軍也越發(fā)疲憊。而江哲也終于確認,這位天蜀將軍真的是很渴求勝利的人! 這一天晚上,江哲私下求見德親王,向他說了自己的看法,并提出一個作戰(zhàn)計劃。德親王先是濃眉緊鎖,聽到后來,終于嘆息道:“隨云對于人心,可謂明見萬里,我想這個計劃必然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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