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場因咒怨而上演的復(fù)仇陰謀,跟隨故事的主人公,經(jīng)歷他們的痛與恨,走進一個又一個你所不知道的境域。你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本還原真實生活的小說。恐怖來自你的內(nèi)心,每個故事似乎都在傾訴著隱匿在血色背后的黑暗…… 或許寬恕與重生才是感情最安全的出口。
目錄: 情比金堅 死因不明 誰站在那 食肉小白鼠 接近死亡 玫瑰花瓣 人皮娃娃 死亡人彭 薔薇花下 三根手指 情迷香味 水池秘密 午夜車禍 歡愛有毒 謀殺強迫癥情比金堅 死因不明 誰站在那 食肉小白鼠 接近死亡 玫瑰花瓣 人皮娃娃 死亡人彭 薔薇花下 三根手指 情迷香味 水池秘密 午夜車禍 歡愛有毒 謀殺強迫癥 護士疑云 背后殺機 古怪商場 天賜良機 繡樓深深 林白的手 鏡上的血 愛之幽靈 意外死亡 錯位游戲 紅色水仙 隱匿情人 薔薇之謎 處女紅 畫廊殤情比金堅 失蹤 一夜夢魘后又是新的一天。他揉了揉繃緊的太陽穴,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妥帖的睡眠了。鞋柜那里紅妮放鞋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看來今天不須仰視她。 如果美麗也是一種勢力的話,不能不承認(rèn)他臣服于紅妮的勢力,更何況她的父親是他們這個千人大廠的黨委書記。所以,在紅妮面前他是卑微的。她不但美麗還有美麗以外的東西,她出門時的皮鞋都是他蹲下為她扣好。 每天,至少有一次,他會這樣仰視她,雖然她并沒要求過,但他能為她付出的也僅此而已。他經(jīng)常不自信地揣測,紅妮到底是愛上了他的什么。 彼時,她身邊有位氣質(zhì)出眾的醫(yī)生,一對璧人,他們不論走到哪里,都能收獲不少艷羨的目光。他只是她裙下眾多傾倒者之一,默默地追求著那幾乎不可能降臨的愛情。他不過是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孤兒,工齡不過三年的小工程師。 幸好,那樣優(yōu)秀的男人總是難守的,漸漸地紅妮開始向他傾訴關(guān)于愛的困擾,直到那位醫(yī)生離她而去,他的努力開始有了結(jié)果。紅妮竟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在旁人的驚詫中,挽他的手,微笑。 可是,得到的東西卻沒有彼時那么誘人了,黃麗出現(xiàn)時,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軟肋。 昨天紅妮關(guān)切地問,何時開始有幻覺和夢魘?她問得仔細(xì)他卻支吾了良久,其實是從黃麗失蹤那天開始的,不過,當(dāng)然不能讓紅妮知道他的生活中還有另外的女人。 如果說紅妮的美是明清時代的仕女圖,高雅清遠(yuǎn),那黃麗則是日本AV女郎,香艷濃郁。紅妮適合遠(yuǎn)觀,而黃麗更適合褻玩。 他們經(jīng)常在晚上加班時間藏匿于巨大的無人的煉鋼房,在尚存余溫的角落里玩到登峰造極銷魂蝕骨。巨大的鋼鐵架構(gòu)下,鐵灰色的堅硬更凸顯她嬌小白皙的身軀,一次又一次,他們嘗試著出軌帶來的歡愉。 她是那么柔軟,只輕輕一碰就軟成了水,一波一波蕩漾在他身上,他再用力些她便會像水草,絲絲縷縷地糾纏,令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可是,她已經(jīng)在他的世界消失兩個月了。失蹤前一天,她辦好了辭職手續(xù),有人看見她收拾了所有行李,沒有人知道她會去哪里。 魂魄附身 紅妮晚上回來的時候帶來些安神藥,“親愛的,真不想看到你再憔悴下去了!彼穆曇羧岬孟裰恍⊙,甚至殷勤地為他倒來清水看他飲下。這樣熨貼的溫柔讓他很是受用,心便有些飄飄然。 許是喝多了水,半夜三點他就醒來了。 奇怪,原本睡在身邊的紅妮此刻竟然不在床上?諝饫镉泄蓾庥舻南銡,像極黃麗身上的劣質(zhì)香水。隨那香氣尋去,在隔壁房間的穿衣鏡前,他看見紅妮在月光下梳著頭發(fā)。 她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梳著,那動作讓他想起黃麗,歡愛過后她會這樣梳被他弄亂的頭發(fā),她是長長的大卷,一邊梳還一邊說:“一梳梳到底,二梳到白頭……”她的家鄉(xiāng)是江西,那里的女子出嫁時都這樣梳頭。 天!他倒吸一口涼氣,紅妮分明是齊耳短發(fā),可為什么梳頭的動作卻仿佛頭發(fā)很長?她手一直梳到腰際。他情不自禁往她的身后靠攏了一點,想看清點,說不定剛才看見的又是幻覺。鏡子中的紅妮,閉著眼睛,嘴巴卻一張一合喃喃自語。 他再靠近點,原來她是在說話,他像被人敲了一悶棍,她說的正是:一梳梳到底,二梳到白頭……而且?guī)е冋慕骺谝簟?br>莫非她被黃麗的魂魄附身了?不,他告訴自己,世界上沒有鬼魂,可能僅僅是夢游而已。紅妮梳完了頭發(fā)慢慢走回臥室,躺下睡覺。他尾隨著看著她做的一切,有些忐忑。直到?jīng)]有再發(fā)現(xiàn)其他動靜他才放心去了廁所。 黑暗中他對自己說,一定不是附身,肯定是夢游。如果是附身,她何以這樣就罷了手輕饒他?不知道是不是又跳閘了,沒有電,連燈也不能開。摸黑走進衛(wèi)生間,釋放完繃緊的小腹,他洗手。 突然,水流的聲音被一個女聲打斷:“親愛的,我已經(jīng)聽你的話辭職了,我乖嗎?” 是她的聲音,距離他不到三厘米。他的心狂跳,不敢回頭,只慢慢把視線向上移,鏡子在慘白的月光映照下,浮現(xiàn)出一張熟悉的面容,長長的頭發(fā)掩映下正是黃麗的眉眼。 她的口氣,像一股冰冷的陰氣附在他的耳根,那么涼,像極寒冰。她的眼神雪亮,如兩把寒光凜凜的匕首,從鏡子里朝他射來。 莫非黃麗真的來了?他雙腿一軟暈了過去。 嬰孩 “怎么,你會睡在廁所里?”紅妮的聲音把他喚醒,“看來要加大點安神藥的劑量,你在夢游,醫(yī)生說睡眠質(zhì)量非常不好的人才會夢游! 費力地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大白天。他爬起來,洗了個臉,希望能打起精神來。他告訴自己,一切都過去了,現(xiàn)在是白天。 鏡子里,他的眼圈不但發(fā)暗,還帶著青紫的顏色。同事們暗笑,說他剛結(jié)婚太不知愛惜身體。他只能苦笑,小時候隔壁幫人看相的李伯告訴過他,這樣的眼圈可能是撞邪了。只可惜他當(dāng)年沒有教他如何破解。 想著那陰郁不散的血紅,昨夜見到的黃麗的鬼魂,他精神瀕臨崩潰。今天市里領(lǐng)導(dǎo)來視察工作,可他就在他們眼皮下面把本來要澆鑄冷卻的鋼水重新回爐。 本來他是為新來的實習(xí)生做示范的,他們都偷笑,領(lǐng)導(dǎo)當(dāng)面不發(fā)作但是臉色鐵青。 其實,這個錯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犯了,這個錯讓他失去了這個月的所有獎金。沒錯,這事也是從黃麗失蹤后才發(fā)生的。 晚上,拖延許久,最終不得不把自己送上床,他害怕閉上眼睛將重復(fù)那個冗長的夢魘。 午夜時分,血淋淋的小嬰兒被長長的臍帶連著,逐漸下降至他頭上,嬰兒的啼哭像饑餓的小貓,哭著哭著開始胡亂掙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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