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夜,宋歡語才發(fā)現(xiàn)未婚夫與好朋友的雙重背叛。 情難舍,意難斷,她買醉消愁,卻于另一個時空與同樣飲酒求醉的傷心絕望之人——某朝太傅千金董玉潔互換了靈魂…… 董玉潔對京城第一才子——謝審言心生愛慕而大膽求婚,卻遭拒絕。 謝審言的父親招人陷害,官位被削,謝家從此落敗。求愛不成的董玉潔因愛生恨,私自將謝審言囚禁于別院,對他百般凌辱,導(dǎo)致其殘。 醉酒夢醒,董玉潔已成宋歡語,她對遍體鱗傷的審言心生憐愛之意,對他細心照料,噓寒問暖,審言對她卻冷淡不言。愛恨交織,卻暗生情愫,然而彼此身份懸殊、世俗流言飛語……他們的愛情滿是荊棘,何以能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作者簡介: 清水慢文,她喜歡以洋洋灑灑的文字抒發(fā)內(nèi)心情感,借此溫暖與自己相似的心靈,希望“追文者”咀嚼后會覺得生活很美好。曾以“笑聲”為筆名,著有《三救姻緣》。 目錄: 第一章初識 第二章自述 第三章李伯 第四章太傅 第五章勸婚 第六章兄長 第七章水畔 第八章停馬 第九章朋友 第十章真相 第十一章知音 第十二章私語 第十三章結(jié)緣 第十四章夜話 第十五章泄露第一章初識 第二章自述 第三章李伯 第四章太傅 第五章勸婚 第六章兄長 第七章水畔 第八章停馬 第九章朋友 第十章真相 第十一章知音 第十二章私語 第十三章結(jié)緣 第十四章夜話 第十五章泄露 第十六章討價 第十七章廟堂 第十八章械斗 第十九章杏母 第二十章試探 第二十一章猛藥 第二十二章警兆 第二十三章?lián)Q衣 第二十四章遇雨 第二十五章跳崖 第二十六章脫險 第二十七章李家 第二十八章鄉(xiāng)間 第二十九章回程 第三十章議婚 第三十一章歧路 第三十二章失落 第三十三章舊恨 第三十四章婚禮 第三十五章伴虎 第三十六章官非 第三十七章上堂 第三十八章認(rèn)罪 第三十九章聞訊 第四十章家法 第四十一章呈身第一章初識 我穿越的那天晚上,喝醉了。 其實我也就喝了一瓶紅酒,但喝的時候肚子里沒什么東西,難受又吐不出來,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向后一摔,倒在了床上。 朦朧中,我在一個黑色的走廊里飄蕩。黑色并不可怕,平靜且充滿安慰,讓我疲憊不堪的心靈能喘口氣。冥冥中感覺到一個同樣在黑暗中飄蕩的靈魂與我擦身而過,同樣滿載著疲憊、絕望和悲傷。 再睜眼,天亮了。我頭痛得想吐,眼睛干得難受。看著頭頂上繡著鳳飛九天百花吐艷的帳子,我知道我不在自己的床上,那么我還在夢里? 怕頭更痛,我不敢坐起,只轉(zhuǎn)著眼睛,想看看周圍。這一看不要緊,我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當(dāng)即頭痛得我大叫了一聲。我抱著腦袋再看了一眼,希望那是我頭痛產(chǎn)生的幻覺,可那恐怖景象沒消失,還在! 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血淋淋地被吊在我的床邊外幾步處。他的頭低垂在胸前,蓬亂的頭發(fā)擋住了臉,身上鞭傷累累,烙痕處處,腳尖離地面半尺,指向的地上有一小灘黑血。 我哆嗦起來,我是穿越到牢房里來了嗎?那下一個受刑的不就是我了?可這帳子不像是牢房能有的,何況我怎么還能睡在床上…… 隨著我的叫聲,一個女孩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快步走了進來。她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瓜子臉有些黃,眉眼低順,身材小巧。她來到我身邊,細聲問道:“小姐,是否要醒酒湯?奴婢已備好了。” 我見她不像個監(jiān)獄看守,就指著那個吊在那里的人問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那女孩立刻瞪大雙眼看著我,顫聲說:“小姐,我沒動過他。您把他吊起來后,我就沒動過! 我頭痛得想把腦袋給砍了算了,是不是我聽錯了?我皺著眉說:“是我把他吊起來的?” 那女孩的聲音更抖了:“是……您吊的。” 我捧著腦袋問:“我干了什么了?” 那女孩說:“您把他吊起來,說要打夠一百鞭,烙他三十次,看他求不求饒……” 我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什么什么?我干了嗎?” 那女孩忙說:“您都做到了。我聽著您還給他抹了鹽,另外還再打了有上百鞭子……” 我大喊起來:“啊?我瘋了嗎我?” 那女孩趕緊說:“小姐沒瘋,您就是喝醉了。” 我實在不該問下面的話,但是我這人一向有些糊涂,問題還是脫口而出:“那他求饒了嗎?” 女孩猶豫著說:“他沒有,但是您烙他的……時,他叫出了聲,所以,小姐,您還是贏了……” 我雙手齊揮:“我贏他干嗎呀?沒事找事嘛這不是!快把他放下來吧!”她立著不動,像沒聽懂?磥砦业米约簞邮。我忙下床,剛站起來,又頭痛得大喊了一聲,那女孩馬上說:“我先去給小姐拿醒酒……” 我打斷她說:“救人要緊哪!我只是頭痛,死不了!蹦桥⒛康煽诖。我雙手按緊腦袋,在屋里亂踱著來回找凳子,口里說:“他是怎么被吊上去的?” 那女孩指著墻邊一處繩子說:“那繩子……” 我仔細看,梁上有個鐵環(huán),吊他的繩子是從環(huán)中穿過,又栓到了墻角的另一個環(huán)上。那女孩身材瘦小,比我還矮,我對她說:“你去解繩子,我在這里抱住他! 那女孩大驚道:“小姐,要抱他?!” 我問:“那讓別的人來?” 那女孩急道說:“小姐,您從不讓別的人進門哪! 我疑惑道:“那怎么放他下來?” 那女孩說:“平時小姐就是放了繩子讓他摔在地上的! 我又大驚道:“。!這還不是第一次?” 那女孩終于盯著我慢慢地說:“小姐,一個月來,您幾乎每天都這么吊打烙燙他一次。。。您還好吧?” 我出了身冷汗,我成什么人了我?!仔細看著那個女孩,她一臉的驚恐,不像是有壞心的樣子,就問:“實話實說,我酒醒后,什么都不記得了,你叫什么來著?” 她看著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小姐,我,叫,杏花。” 我忙鼓勵地說:“好名字! 她說:“是小姐您起的,您說起個俗氣的名字,別人就不會多看我一眼! 我咳了下說:“杏花,你去解繩子,咱們快把這個人給放下來吧! 她一步三回頭地走到墻邊繩子處,我抱住那個渾身是血的人,對杏花說:“現(xiàn)在解了吧! 杏花幾下扯松了繩子,我手臂中一沉,那個人墜到了我身上。我一連倒退兩三步,到了床邊,沒站穩(wěn),一下子連坐帶躺地仰倒到床上,摔得我大叫了一聲,加上頭痛,差點背過氣去。那人壓在我身上吭了一聲。 杏花大驚失色地跑過來,連聲問道:“小姐,你怎么樣。俊蔽掖鴼庹f:“快幫我把他扶下躺好,我快被壓死了。” 我們同時動手,把那個人翻到床上,他的手臂還是半舉著的,我忙給他解了繩子,把他僵直的手臂拿下來,放在他身邊。他又吭了一聲。我知道血液突然回流,會十分疼痛。我拋了繩子頭,見他的頭發(fā)遮著臉,就用手給他捋開,一下子怔住。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兩道濃黑秀美的眉毛,眉頭緊蹙著。長密纖細的睫毛,如扇般覆蓋在現(xiàn)出暗黑色陰影的眼底。挺直的鼻梁,淡白色的棱角清晰的唇緊閉著,明顯咬著牙。雖有短短的一層胡須,可長得真是十分秀雅俊美。我不禁嘆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家仇血債,其實,你的小姐是喜歡上他了呀! 杏花大驚,幾乎講不成句子地說:“小姐,您從不曾,明白地,說這樣的話!......你,你,你是誰?!” 我站起身,問道:“杏花,有沒有傷創(chuàng)藥?”杏花哆嗦著,指著床邊的一個拳頭大的罐子。我拿起來,重新坐在那個人身旁,先用一角被子蓋住了他的下身,打開了罐子,又說:“杏花,給我干凈手巾。”杏花遞過來,手顫抖著,看著我的神情象是看著怪物。 我從那個人的肩膀開始,用手巾先輕擦去殘留的血,然后把藥膏抹在他一道道的傷痕和處處燙傷上。他前胸最是悲慘,糜爛處處,血肉模糊。我盡量下手輕微,恨不能不碰到他的皮膚,手指只在藥膏上滑行。他緊咬著牙,毫無聲音,皺著眉頭有時極輕地顫抖一下,可沒有睜眼。 我示意杏花坐下,她根本不敢,抖著站在那里。我一邊給那個人輕輕上藥,一邊低聲說:“杏花,我不是你的小姐。” 杏花嚇得哭起來:“那,你,是鬼嗎?” 我笑:“杏花,昨天我喝了一瓶酒,醉倒后,我的魂魄在一處黑色的長廊里,與你小姐的魂魄掉了個兒,F(xiàn)在,你的小姐大概正從我的床上醒來,叫著你的名字呢! 杏花哭起來說:“你,是不是,要害了我們……” 我苦笑了:“杏花,別總想壞的事情。我現(xiàn)在才是害怕的人。我是誰?我日后會在哪里?怎么才活得下去?我這么忙,哪有時間害人哪。 杏花破涕為笑說:“小姐,您真……”馬上又嚇得不敢說話了,瞪著 眼睛盯著我看。 我嘻嘻笑著說:“杏花,你是我在這里的第一個朋友,別說您了,就說你就成了!毙踊ㄕV劬Σ桓艺f話。我盡量溫和地說:“杏花,我是誰?” 杏花顫抖著說:“小姐,你是當(dāng)朝太傅董之鵬的女兒,董玉潔。” 我大喜過望地說:“好啊,還是高官之家,衣食無憂了!”手下正涂上一處裂開的皮肉,不注意地按了下去,那人聽著沒氣了,我忙抬手,說了聲:“對不起。” 杏花說:“老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朝中重臣! 我又有些憂慮地說:“不會功高蓋主吧?” 杏花問:“那是什么意思?” 我手指方抹過那人的一處傷口,傷處突流出一股膿血,我忙說道:“要疼一下!蔽矣檬纸砩杂昧φ焊闪四撗,輕上了層藥膏。嘮叨了一句:“弄好了。”那個人屏住了呼吸,就是不出聲。我又要了新的巾子,繼續(xù)護士大業(yè),嘴里說:“你接著說。我有沒有兄弟姐妹之類的?” 杏花說:“你有一個哥哥,董玉清。” 我笑:“玉清玉潔?清潔?加個工字,這不成了掃大街的了嗎? 杏花疑問道:“小姐,您,你在說什么?” 我忙說:“沒什么。我有沒有什么指腹為婚的夫君?”別我還得逃婚之類的。 杏花說:“小姐,你對老爺說過,你的夫君要自己選! 我笑了:“這樣,太好了!蔽铱粗遗赃叺娜藛柕溃骸斑@又是誰?” 杏花緊緊地盯著我:“小姐,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趕忙笑:“杏花,我從別的地方來的,不是你的小姐!鼻f千萬別忘了! 杏花松口氣,看著我旁邊的人說:“他叫謝審言,是原來謝忠譽御史大人的小兒子。從小文武雙全。一年前,他十八歲,奪了京城詩壇首冠,被人譽為文情橫溢的京城第一才子! 我嘿嘿笑著:“你的小姐是不是那時喜歡上他的?” 杏花說:“是啊,小姐從來沒告訴過別人,但那天是我陪著她,女扮男裝,混在人群里,看這位謝公子一揮成詩,輕易奪了魁首。小姐一夜未眠,次日就去求老爺提親謝家! 我嘆了口氣。杏花問道:“小姐,為何嘆息?” 我垂頭:“一定沒成,不然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杏花點頭說:“老爺那時也對小姐說謝御史為人十分古板,與老爺在朝中十分不和。他恐怕小姐不會如愿?尚〗悴灰啦火,一定要老爺去提親。" 我接下茬地說:“其實干嗎見一面就提親呢?你家小姐既然那樣去看了他,先成為朋友不成么?怎么就知道日后會處得好?性情會不會和得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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