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zhàn)火紛飛的伊拉克,美國海軍陸戰(zhàn)隊隊員蒂伯在廢墟里撿到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微笑著的年輕女子。這張照片給他帶來了好運,讓他在戰(zhàn)場上屢屢化險為夷,成為他隨身攜帶的幸運符。 光榮退伍后,蒂伯不惜穿越大半個美國,尋找照片上女子的身影,照片似乎又給他帶來了好運,他如愿找到了那個他一直牽掛的女子——貝絲。他被這個女子深深吸引,卻把照片和好運的故事當作秘密隱藏起來。當貝絲知道真相后,他們將何去何從……1 陌生人和那條狗悄然走來,而且已經離得很近。警官基思·克萊頓不喜歡他和它的樣子,寧愿沒有遇到他們。那狗便是其中原因之一,他從來不曾喜歡過德國牧羊犬,這一條當然也不例外。雖然,它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但還是讓他想起了警犬“黑豹”——警官肯尼·摩爾的搭檔,哪怕只要聽到輕微的指令,便會迅速撲上前去撕咬嫌犯的褲襠。他認為摩爾是一個白癡,可是摩爾卻又是警署里和他最接近于朋友關系的人。他不得不承認,摩爾在講故事方面確實很有一套,那些“撕咬褲襠”的故事總是讓他笑得前仰后合。此時此刻,摩爾一定對他充滿了感激之情,因為他的離開讓摩爾獨自在裸泳聚會上享樂。他為什么要離開?因為他瞟見遠處沙灘上有一對女大學生正赤裸裸地沐浴在早晨明媚的陽光之下?巳R頓溜到樹林邊上偷窺,拿出數(shù)碼相機剛拍了沒幾張照片,突然間看到另一個女大學生從一叢繡球花后面走了出來。他慌忙將數(shù)碼相機丟進了身后的草叢中,然后從藏身的樹后走了出來。他和她四目相對。 “那……那邊都有什么?”克萊頓搶先問。他本想以攻為守,但是話出嘴邊卻結巴起來。 如此難堪的表現(xiàn),讓他對自己非常不滿,同樣還有那老掉牙的開場白。平日里,他可要鎮(zhèn)靜很多,而且是相當?shù)逆?zhèn)靜。可惜那女大學生早已羞愧萬分,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舉動,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她在驚慌失措中險些絆倒,一邊努力用手擋在自己赤裸的身體前,一邊支支吾吾,答非所問地說了些什么。她的窘態(tài),在他看來就像是一段自編自演的“自摸舞”。 但是,他沒有移開目光,只是微笑著假裝沒有注意她赤裸的身體,好像在樹林里撞上一個裸體女人,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這時他可以肯定,她對剛才偷拍的事渾然不知。 “別緊張,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問道。 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最清楚不過。每年的夏天,尤其是8月份,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秋季來臨之前,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和北卡州立大學的女大學生總會來到綠寶石島海灘,歡度一個個漫長卻又難得的周末。她們先繞道崎嶇不平的伐木公路,大約走一英里進入國家森林公園,最后抵達斯旺河陡轉匯入南河的地方。這里是一片小圓石沙灘,以裸體日光浴而遠近聞名。這一切的歷史淵源,他雖然并不知曉,但是他卻常在這里游蕩。在這里,他覺得自己可能會遇到那么一丁點的好運。兩周前,他曾在這里看到過六個裸體美女,而今天這里又有了三個。那一對原本躺在沙灘毛巾上的女大學生,這時早已抓起了襯衫。她們其中一個體態(tài)略顯豐滿,而他身前的這個淺黑膚色的女子,還有那一對中的另一個,卻都有著能讓“兄弟會”男孩變得瘋狂的迷人身材。當然,警官也不會例外。 “我們不知道這里有人!我們以為在這里不會有事! 她滿臉無辜的表情,克萊頓卻若有所思!叭绻齻兊母赣H能親眼目睹此情此景,那么他們肯定會為自己的心肝寶貝感到驕傲!”他這么想著,心里卻對她窘迫的樣子念念不忘。雖然他的心里暗自樂個不停,但是想到自己身著警服,所以必須說些嚴肅的話。他知道自己有些得寸進尺,但如果他解釋說這是警署的例行巡邏,那么以后這里可就不會再有女大學生光顧。但是,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 “我們過去和你的朋友談談! 克萊頓跟在淺黑膚色女子的身后朝著沙灘走去,這一路上她努力想遮掩自己的臀部,而她身后的克萊頓卻享受著眼前的真人裸體秀。他們走出樹林來到沙灘上,這段時間里她的兩個姐妹早已穿上了襯衫。她深一腳淺一步地跑到她們旁邊,迅速從地上抓起一條毛巾,卻不料卻將幾罐啤酒打翻在地。 克萊頓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樹說道,“難道你們沒看到那里掛的禁令牌子?” 三個女大學生不約而同地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他心想人就如同狗一般,總是在等待主人的下一個命令。那個牌子不但很小,而且還被老槐樹低垂的枝葉所遮擋。在那里掛禁令牌是遵照法官凱恩德里克的命令,而他正是克萊頓的叔叔。其實,這也是克萊頓的主意。他知道只有“禁止裸體”的牌子掛在這里,才會使這里變得更加有吸引力,越是禁止的東西,人們便越是向往。 “我們沒看到!”淺黑膚色的女子大聲叫了起來,“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幾天前才聽別人說有這么一個地方!彼秊樗齻冝q護著,一邊用毛巾努力遮住自己的身體。其他兩個女子早已嚇得呆若木雞,只是本能地迅速穿上了比基尼短褲。 “這里,我們只是第一次來!睖\黑膚色女子的話聽上去像是在為她們訴冤。她就像一個學校學生會里被嬌慣壞了的小丫頭,或者她們三個都是,因為她們看上去確實很像。 “難道你們不知道,公共場所赤身裸體在這個國家是一種犯罪?” 他看著她們稚嫩的臉上面色變得更加蒼白,知道她們一定是擔心自己的檔案上會不會被記錄上這條輕罪。這一切真是有趣極了,但是他還是提醒自己不要太過分了。 “你的名字?” “艾米。”淺黑膚色女子停頓了一下,“艾米·懷特! “從哪兒來的?” “北卡羅來納大學教堂山分校,但我老家是夏洛特市的! “我看那邊有酒精飲料,你們都有21歲了?” 其他兩名女子第一次張嘴說話,她們異口同聲說,“是的,警官! “好吧,艾米!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要做什么。我要記下你們所說的話,你們沒有看到那個禁令牌子,而且你們已經到了可以飲酒的法定年齡。那么,我不會小題大做,甚至我會假裝自己從來都沒來過這里,只要你們答應不把我放了你們的事告訴我的上級。” 她們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他,“真的?” “真的!”他說道,“我也曾上過大學。”其實,他并沒有讀過大學,只是他覺得這樣聽起來還不賴。 “另外,我想你們最好還是穿上衣服。你們從來都不知道,這里附近可能有什么人在偷窺!彼难劢情W過一絲狡黠的微笑,“你們走的時候要清理掉啤酒罐,知道嗎?” “是的,警官! “很好!彼f完后,轉身準備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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