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寶貝,別哭
作者:普若博萊特,里奇,陳果 整理日期:2014-05-25 09:45:50
一九四五年,戰(zhàn)敗的德國全面淪陷,所有的德國民眾都要背負希特勒所犯下的罪行。和其他的德國人一樣,芭比一家也在大戰(zhàn)末期的烽火中殘喘掙扎。父親被征召到蘇聯(lián)前線打仗,年幼的芭比和姐姐艾薇與母親在戰(zhàn)爭中失散;鸸、炸彈在她們眼前閃現(xiàn),她們在碎石瓦礫中穿梭躲閃,死亡無處不在,遍地都是腐尸散發(fā)出的惡臭,死亡在向她們逼近。 7歲的芭比緊緊跟隨艾薇的腳步,準備和姐姐共赴一段穿越烽火的尋親之路。對母親和家的思念支撐著她們走完了三百多里的路程,徒步穿越了大半個德國,她們直面死亡的威脅,沖破彌漫的硝煙,她們終于活了下來…… 作者簡介: 芭比·普若博萊特(BarbieProbert-Wright),1939年出生于德國,后移居英國。因參加英國第四頻道電視臺《理察與茱蒂》節(jié)目的“出版你的真實故事”競賽而獲獎,并獲得了與簡?里奇合著出版這本書的機會。 目錄: 前言 平靜、安寧與美好 溫馨的世界處在崩裂邊緣 炮火中的童年 踏上逃亡之路 大冒險開始 “娃娃,你不要抬頭看” 一段小浪漫 巫婆的牢籠 美麗與平靜的代價 在通往上帝的道路上挺進 幸運之神的眷顧 再度上路 納粹青年團的男孩兒 相依為命前言 平靜、安寧與美好 溫馨的世界處在崩裂邊緣 炮火中的童年 踏上逃亡之路 大冒險開始 “娃娃,你不要抬頭看” 一段小浪漫 巫婆的牢籠 美麗與平靜的代價 在通往上帝的道路上挺進 幸運之神的眷顧 再度上路 納粹青年團的男孩兒 相依為命 只能閉上雙眼,逆來順受 “我們終于就要到家了” 往昔歲月回到眼前 家,還在 長大 愛是我生命中的主旋律 后記正當歐洲深處昏暗、慘烈以及陰郁的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煎熬中時,我度過了我2歲的生日。我成長在漢堡富裕的中產階級區(qū)域內的一處舒適住所中,2歲才剛剛學會走路。而這場戰(zhàn)爭對于那時的我來說,顯得無關緊要。這個年齡的孩子,需要的是愛護、關懷以及美味的食物,擁有這些就是最快樂的事情,而這三者我當時已經全部擁有。我的童年生活從始至終都在田園詩歌般的溫馨中度過,無論外面的世界發(fā)生怎樣的戰(zhàn)亂,也絲毫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這樣的時光一直持續(xù)到了1943年,那一年,我的生命中出現(xiàn)了第一縷波瀾。 在這之前的日子里,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著天真與歡樂。就像大多數(shù)德國人那樣,我們一家人過著與其他人一樣平靜、安寧、美好的生活。盡管不久之后,這種靜謐的世界將被殘酷的戰(zhàn)爭所占據(jù),但是在這之前,一切依然顯得是那樣幸福和美好。我的家坐落在漢堡主要的道路凡貝克修斯路上,那是一棟恢弘的公寓建筑,我家就住在四樓。在這條路上,整齊地排列著同樣美輪美奐的建筑物。我家的走廊又深又寬,我經常踩著滑輪在走廊上滑來滑去,家中還有一個能領略到美好街景的陽臺。在我的腦海深處,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就是4歲的我,手中拿著一把鈍刀,幫媽媽把一大碗醋栗去掉頭和尾。我家樓下那層的陽臺上有一個遮棚,我一不留神,醋栗就會從我的手中滑落下去,落在織得細密的遮棚上又彈了起來,發(fā)出“砰砰”的聲音。這真是讓人贊嘆的音符!我會不由得再扔下一枚醋栗,所有栗子都在我的意愿驅使下溜了下去,只因為我想聽到那美妙的旋律。 “我的寶貝兒,你在做什么?頑皮的小家伙!”媽媽看到這樣的情形,總會帶著責備的語氣對我說道。雖然她很想小小地教訓我一下,可也覺得我做的事情頗有樂趣。媽媽跟我說,以后我只能乖乖地坐在房間里給醋栗去掉頭尾,再也不準抱著它們待在陽臺上了。 我的兩個姐姐比我大很多,我出生的時候,露西14歲,艾薇12歲。她們跟媽媽一樣,總是喜歡對我管來管去。雖然我享受著富裕的生活,但是我的耳邊總不會缺少教育我要“有禮貌、守規(guī)矩”的訓誡。即便如此,身邊所有人對我的關注和憐愛都是近乎完美的,家人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了我的身上,好像我們所居住的公寓中的一切也都在圍繞我而運轉。家人都叫我“娃娃”,有時也叫我“小不點兒”。而我的真實名字是叫“芭貝爾”(Brbel),直到現(xiàn)在,我的德國親人和朋友還是這樣稱呼我。但是到了1957年,當我遷居到英國的時候,當?shù)厝怂坪跽J為我的這個名字很難念也很難記,所以就直接叫我“芭比”(Barbie)了。童年的我,總喜歡踮著腳尖哼著歌在公寓里瘋跑。那時,我在一所幼稚園里學唱歌,這所幼稚園由一位慈愛的女士經營,我們在這里發(fā)明了一些好玩的游戲,并做一些簡單的勞動。當我們外出的時候,會排成一列,像一條鱷魚一樣,伙伴們手拉著手,一起漫步在運河邊的大道上。我們有時候也會出演一些短劇,有時我會扮演雪花或是小兔子。有一年的母親節(jié),我還送給了媽媽一束五顏六色的手工折疊紙花,每一朵都是我親手折的。 當?shù)赜幸患疫\動俱樂部,里面有很多小孩子專用的運動器材,我的家人有時候陪我一起去俱樂部,這樣我就可以和最要好的伙伴一起玩耍。在那里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名叫英格,她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和我在同一所幼稚園上學。 戰(zhàn)爭在這個時候已經成為必然趨勢,對此,我卻毫無感覺。在遙遠的地方,德國軍隊風卷殘云般吞噬著整個歐洲,而這一切,似乎并沒有改變我的生活。我的家人把憂慮都隱藏在心底,無論我們深愛的國家發(fā)生著怎樣的變動,無論我的家人對戰(zhàn)爭有著怎樣的恐懼和憂慮,他們都絲毫不會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來。我就這樣在家人的庇護下成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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