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考邁克是一只很怕雷鳴閃電的金毛獵犬,主人在外地宣傳新書的時候,它因受雷電驚嚇而翻出圍欄,被一神秘女子駕駛卡車載走,遠(yuǎn)離家園。從此開始了它的冒險旅程——收容所、獸醫(yī)診所、動物救援中心、臨時撫養(yǎng)家庭… 主人得知愛犬失蹤,在街坊巷口挨家挨戶尋訪,一路追查狗狗下落,最后他找到收養(yǎng)了一只名叫“格馬克”金毛獵犬的人家,可是那真的是他的狗兒嗎? 作者簡介: 桑尼·布魯爾,布魯爾美國小說家,科幻小說系列《藍(lán)月亮咖啡館》的編輯。曾經(jīng)出版過《托爾斯泰公園的詩人》和《響聲如雷》等作品。目前居住于亞拉巴馬的費爾霍普鎮(zhèn),并在當(dāng)?shù)亟?jīng)營一家名叫“束之高閣”的書店。 目錄: 作者手札 引子 小獵狗澤比 戴安娜 計劃養(yǎng)一只新小狗 與考邁克一見鐘情 會說話的考邁克 朋友來訪 開始寫作 朋友幫忙 安裝電子防護欄 全職小說家的新生活 懼怕雷聲的考邁克(一) 懼怕雷聲的考邁克(二) 不速之客作者手札 引子 小獵狗澤比 戴安娜 計劃養(yǎng)一只新小狗 與考邁克一見鐘情 會說話的考邁克 朋友來訪 開始寫作 朋友幫忙 安裝電子防護欄 全職小說家的新生活 懼怕雷聲的考邁克(一) 懼怕雷聲的考邁克(二) 不速之客 考邁克失蹤了 懷念乖狗考邁克 尋找考邁克之旅(一) 尋找考邁克之旅(二) 都是友好惹得禍 身陷動物收容所 考邁克的下落 繼續(xù)追尋馬克的線索 它是這樣被帶去的 臨時撫養(yǎng)家庭 脆弱的超人 迎接考邁克 約好不再玩失蹤 家人團聚 聰明的考邁克 考邁克丟失真相 滿意的結(jié)局 后記布魯爾借愛犬失而復(fù)得的小故事,講述了一個關(guān)于家庭、友情、小鎮(zhèn)生活以及人和狗之間親密友情的溫情故事。同時也讓我們?nèi)ニ伎忌钪凶钪匾氖虑,究竟?yīng)該是什么。 ——《皮尤卡恩時報》 ……一本令人一口氣讀完的好書,講述人和他最好的朋小獵狗澤比 當(dāng)我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我的家在亞拉巴馬州中部的一片紅色低丘陵地區(qū)。 如今,早已是不惑之年的我把家安在了墨西哥灣的海岸邊,如果我告訴你這里是亞拉巴馬州(或者是密西西比、田納西,或者喬治亞等等)的一個小鎮(zhèn),你的腦海中或許會浮現(xiàn)出一輛敞篷載貨卡車,巨大的輪胎,刷上了保護色的油漆,后窗還備有一些槍支。 不要這么想。 至少這次不要。 當(dāng)我提起亞拉巴馬州的小鎮(zhèn)費爾霍普時,去想象一些藝術(shù)展廊、咖啡店、咖啡館,以及高聳的懸崖之下墨比爾灣的碼頭上往來繁忙的帆船,我們的小鎮(zhèn)就棲息在這座懸崖之上。想象馬路兩旁鋪砌整齊的人行道,角落里盛開著簇簇鮮花,寄生藤纏繞在橡樹粗糙的表皮上面,從樹枝上垂下來。海面上吹來的微風(fēng)帶來一絲絲腥咸的味道,木蘭花和高大的松樹迎著風(fēng)輕輕搖曳。想象街角一家生意熱鬧的獨立書店。想象著沿街望去,就可以看到我的那個門庭冷清的小書店,里面盡是一些古老稀有的書籍。想象這個小鎮(zhèn)上住著一萬兩千戶人家,其中作家占全鎮(zhèn)人口的比率比全國任何一個地方都要高。想象小鎮(zhèn)中心有著一個最為起眼的建筑物——嶄新的圖書館。 接下來,想象一頭世界上最帥、最可愛的金毛獵犬,像任何一個四歲的孩子般機靈,它的名字叫考邁克。費爾霍普小鎮(zhèn)郊區(qū)的矮山丘上有一座老舊的農(nóng)合,那就是考邁克的家。那里有兩英畝的空地讓它散步,還有配套的牲口棚和游泳池?歼~克的奇異旅程就是從這樣一個美好地方開始的。不過,這個故事要從澤比——一頭棕白色毛的狗講起了。 當(dāng)時我要是能想到旁邊的小杰克·羅素有多么的狡猾,我會在一看見那個牽著Peekapoo走在路上的老婦人的時候,就立刻抓住它的脖子。無論以何種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澤比都是一只非常沒有經(jīng)驗的小狗。因為我當(dāng)時走神了,吉普車的窗戶還是開著的,我沿著大街一路行駛。當(dāng)我意識到要出問題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們經(jīng)過那個老婦女和她的狗的時候,澤比腰身往后一弓,矯健地從吉普車的窗口跳了出去。速度快得讓我來不及制止。我猛地踩下剎車,幸好后面沒有跟著別的車。我從后視鏡里望去:澤比摔在路邊的人行道上,像是蒂姆·伯頓電影里面某種古怪的有生命的保齡球在地上滾動。 我急忙從車上下來,奔往事故現(xiàn)場。澤比正擺出攻擊的架勢,對著那個老婦女大聲狂吠。老婦女抱著她的狗并緊緊地貼在胸部。她尖聲斥責(zé)著澤比,然后又斥責(zé)我。我抱起澤比,它還想要反身咬我一口。我不停地向她們道歉,盡管我的狗壓根就沒有挨到她和她毛茸茸的寵物。老婦人記下了我的名字和電話號碼,我便急忙退場了。我抱著澤比重新把它放回吉普車的座位上,我嚇得雙手發(fā)抖,摸索著檢查它有沒有傷到哪里,然后搖上窗戶,準(zhǔn)備先去獸醫(yī)那兒為它檢查一下。 貝爾(大多數(shù)客戶叫她圣·克萊爾醫(yī)生)給澤比做了一番仔細(xì)的檢查,說沒有大礙。然后教育了我一番,就讓我們走了。我重新回到車上,準(zhǔn)備去書店。我在找店門的鑰匙時,還回了兩次頭看它,確保這頭小獵狗還乖乖地“坐”在我身后。澤比坐在那兒,黑眼珠像滾珠球一樣亮晶晶的。它豎著小腦袋,對鑰匙碰撞發(fā)出的聲音感到很好奇。這開門營業(yè)的第一個小動作,對它而言簡直再神奇不過了。 我還是心驚膽戰(zhàn)的,又盯著澤比仔細(xì)瞧了瞧,生怕哪里突然流血了,或是骨頭從皮膚里穿透出來。它的棕白色的毛還是很漂亮,就像兩年前的圣誕節(jié)早晨第一次拿籃子把剛出生不久的它裝回來的時候一樣,F(xiàn)在,澤比已經(jīng)不是一只幼犬了,但幼稚淘氣的表現(xiàn)仍然不斷出現(xiàn)。我不相信狗對即將到來的災(zāi)難會毫無察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最近你的營業(yè)時間很規(guī)律。 甭愤^書店的一輛車上,有人對我喊道。我看見德魯·比爾登的卡車停在馬路中間。副駕駛座旁邊的窗戶搖了下來,德魯?shù)念^朝這邊探過來,“如果我把工作辭了,可以到你這兒來上班嗎?” “你等會兒再過來,”我回答道,“我要跟你說件事!蔽衣N起拇指,指了指澤比。“剛才來書店的路上,這只笨狗干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十五分鐘盾到我這兒來喝咖啡! “我會把簡歷帶過來的,”德魯坐直了身子,仿佛在透過面前的擋風(fēng)玻璃觀察路況。他把窗戶升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你還想把小獵狗送人嗎?” “我也不知道,”我看不起杰克·羅素,思考著到底要怎么做這件事情。但是,兩個星期以前,我告訴德魯,澤比啃壞了詹姆士·朗斯特里特將軍的那本《從馬納薩斯到阿波馬托克斯》的封皮,這可是精裝本第一版,非常珍貴。澤比在柜臺后面打開了一個被人遺忘的箱子,然后,在十分鐘之內(nèi),澤比就把這本書的價值從五千美元降到了幾百美元,還是修復(fù)后的價格。“你知道嗎,”我當(dāng)時一邊按摩著額頭,還困惑地試圖表揚澤比,一邊對德魯說道,“我跟澤比說‘做三件壞事,你就給我滾蛋!’可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了不止二十件了。” 然后,就是今天的這場表演——害我虛驚一場! “你想要收養(yǎng)它嗎?”我問德魯。 “免費?”德魯問。 “我們肯定能找到一個互惠互利的方案的! “嗯,”德魯回答道,“你可別耍我。” 我笑了笑,從門鎖里拔出鑰匙,放進口袋,推開“束之高閣”書店的亮紅色玻璃門。鉸鏈發(fā)出吱嘎的響聲,澤比不耐煩地叫了起來,他搶在我之前奔進了店里,確保沒有小偷潛伏在里面。這是它每天早晨必做的功課,它總是非常積極熱情地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 跨過門檻,走進書店,一陣令人愉悅的麝香氣味迎面而來,這是那些古老的文學(xué)書籍散發(fā)的芬芳。書架上并不全是文學(xué)類的書籍,其他類的書籍只是相對數(shù)量很少而已,我是有意保持這樣的。天花板上的六個吊扇正在旋轉(zhuǎn)著,布滿灰塵的扇葉緩緩地攪動著空氣。架子上的每一本書,無論名字是什么,都散發(fā)著自己獨特的香氣。對我而言,正是這種香氣讓我得以感知這無數(shù)的作品和文字,我所有的其他感官也正是通過嗅覺才得以開啟。 我走到收銀臺,打開電腦。有幾封郵件正在被讀取,也許會有一兩個舊書和珍藏本的訂單。我走進書店后面的小廚房,煮了一壺咖啡。 我從柜臺后面的書架上取下一本書。這個書架上放的都是一些特殊的訂單書目,或是我覺得有價值的、有趣的、想要研究一番的書。這本書——拉夫卡迪奧·赫恩的《Gombozhebes——克里奧爾語諺語小詞典》,就是我以前購買的小型藏書集中的一本。我昨天下班的時候在價格向?qū)謨陨喜榱艘幌,這是1885年的初版,可以賣到五百美元呢;蛟S皮埃爾·弗歇赫,我的同行店家同時也是朋友兼藏書愛好者,今天會來我店里咨詢這本書。他的書店是專門賣老唱片和棒球卡的。他想要收集盡可能多的跟克里奧爾有關(guān)的文化物品,所以讓我一有相關(guān)書籍就通知他。 我在電腦屏幕上的特定字段中輸入該書的版本信息、該書優(yōu)缺點的詳盡描述,在出售價格一欄填了五百美元,然后點擊“提交”。 我把書放進玻璃櫥里,關(guān)上櫥門。然后又回到廚房,拿了一個白色的陶瓷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杯子很大,上面畫著紐約城的輪廓,世貿(mào)中心的兩座高樓還在上面呢。我聽見門口傳來的一聲鈴響,知道有客人進來了。我往咖啡里拌了點糖,端著杯子回到書店的前廳里來正看見德魯在撫摸著澤比的腦袋。 “要不要給你來杯咖啡?”我招呼道。 “真正的男人應(yīng)該在早上六七點的時候喝咖啡!钡卖敶鸬馈K戳丝幢,“不過沒關(guān)系,入鄉(xiāng)隨俗嘛。”我領(lǐng)他走到廚房,一邊談?wù)撝罱M爾霍普的好天氣,一邊給德魯?shù)沽艘槐Х,我和他一起回到前廳里!拔覀兊男牡斑@次又做什么壞事啦?”德魯一邊問,一邊舉起咖啡杯逗著澤比。 “我當(dāng)時正開著我的吉普車走在墨菲大道上,車速大概35公里的樣子。車窗沒關(guān),澤比把頭伸出窗外看風(fēng)景。這條街我已經(jīng)帶它走過上百次了,而且我們每次都是這么坐著,開著窗戶的?山裉欤娴娜诵械郎献邅硪晃慌,手里牽著她的狗! “噢,不!我不敢想象! “它從窗戶里跳了出去!蔽依^續(xù)說道。 “然后你怎么辦?” “我把它抱回車上,然后帶它去看獸醫(yī)。貝爾說還好,沒受傷。” “她沒對你吼嗎?” “沒,她對我晃了晃手指! “哈哈,她的確是相當(dāng)?shù)膰?yán)格,她還把她的狗用一根鏈子拴在卡車后面呢。你知道我怎么會想到這個的嗎?上次我看見一個建筑工人開著卡車,一只拉布拉多狗在后面,騎在工具箱的蓋子上。車速大概60公里,每路過一輛車,那只狗就大叫。我簡直不敢相信,拉布拉多狗的敏捷度和平衡力居然那么好,在那種速度下還能左搖右晃地堅持不掉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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