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代先生憤憤不平者,便是我翻遍了一切的英國文學(xué)史,沒有看見先生的名字。這些編文學(xué)史的,真是瞎了眼!而且先生不但應(yīng)在英國文學(xué)史中有地位而已也,他既是Dickens-Voltaire-Zola-France四個人的合體,那便是無論那一種世界通史中都應(yīng)該大書特書的,然而我竟孤陋寡聞,沒有找到一些影子。更退一百步說,法國Institut面前,至少也該把他們貴法國的Voltaire-Zola-France的合體,大大的造起一座銅像來,然而我離開法國時,好像沒有看見。許是還沒有完工罷!然而那班Institut的老頭兒,可真是糊涂到萬分以上了。再退一萬步,H·G·Well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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