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能讓人充滿信心和力量,各方勢力都在為宇宙能和智太技術(shù)而爭奪。墨龍小組仍然在鍥而不舍地追蹤逃到地球的智太。它,抑或是他,到底在哪兒? 作者簡介: 鐘拓奇,美籍華人。一個科幻迷、一個商業(yè)管理碩士、一個企業(yè)運作人、一個世界旅行人、一個攝影人。出版有暢銷書:《黃金:48小時》、《上海:最后時刻》、《南極:金烏之戰(zhàn)》、《目的地:青海湖》、《絲綢之路歷險記》系列和《奇點三部曲》。 目錄: 篇一類禽流感 篇二香港宇宙能 篇三臺灣永生教 篇四國際風云 篇五智太社會 篇六總統(tǒng)競選 篇七謀殺 篇八追蹤笛陀 篇九最后一搏清晨的香港沐浴在一片朦朧的晨光中,太陽透過櫛比鱗次的高樓的縫隙把光線灑在有些冷清的街道上。穿著草綠色工作服的清潔工正在清理垃圾,時不時有晨練的人從他們身旁跑過。沿街的店鋪都還關(guān)著門,偶爾有幾輛紅白、綠白相間的的士駛過。 這些都是閆偉在自己臥室的窗戶邊看到的,當然這一切沒給他留下任何想象空間,他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作為一個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人來說,這樣的早晨再平常不過。 鬧鐘再次響起的時候,回到床上想再做一回清夢的閆偉不得不真正起床,F(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了,他必須趕緊準備一下,出門上班。 閆偉的老家其實在香港元朗區(qū)。幾年前他來到油尖旺區(qū),想在這繁華的都市區(qū)立足,但是幾年過去了,他依然只是一家運通電器店的銷售員。油尖旺是大陸客來港旅游掃貨的重要地帶,本來客流量很大,但自從半個月前開始,不知道什么原因,游客量很明顯減少了。雖然閆偉的工資照發(fā),但是看著商場門前冷冷清清的路人,他又一次產(chǎn)生了跳槽的念頭。很快,他在一個朋友的極力推薦下,改行成了一名保健品推銷員。今天是他第六天上班,而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參加幾個小時的培訓課。 閆偉端著水杯到廳里的公共衛(wèi)生間里刷牙,這個房子是他從別人那里租來的套房,他住了其中一個房間,客廳和衛(wèi)生間都是公用的。在香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租到這樣條件的房子,閆偉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處理好一切,已經(jīng)是八點十七分了,閆偉換好衣服,拎著一只黑色的手提包出門,他把房門鎖好,瞥了一眼對面房間緊閉的房門,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 閆偉對門住的是香港大學金融系的研究生鄭玲,臺灣人,今年春天的時候才搬進來的。她生性活潑好動,閆偉對她很有好感,F(xiàn)在想起來,閆偉感覺已經(jīng)有兩天沒看到鄭玲了。 閆偉想了幾秒,抬起手敲了敲鄭玲的房門。 “阿玲!你在嗎?” 沒人應答。 閆偉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里邊是否有動靜,但他什么也聽不到。 “阿玲,我是閆偉,你在家嗎?開一下門好嗎?”閆偉這才著了急,一個勁兒地拍著房門。 過了好半天,透過薄薄的房門,房間里傳出一陣嘈雜聲,一分鐘后房門打開了,鄭玲裹著一條被子,面目憔悴地出現(xiàn)在閆偉面前。 閆偉看到鄭玲這副樣子,吃驚地問:“阿玲,你這是怎么了?” 鄭玲虛弱地回答說:“我沒事,有些難受! “是不是感冒了?有沒有發(fā)燒?”閆偉說著就伸出手去摸鄭玲的額頭,鄭玲身體往后一縮,但還是沒能閃開。 “我沒事……”鄭玲有氣無力地說。 “都發(fā)燒了還說沒事!”閆偉試出鄭玲正在發(fā)高燒,心疼地說,“有沒有去看醫(yī)生?” “我都說了沒事兒!编嵙嵝÷曊f著,轉(zhuǎn)身又往自己房間里走。 “快快快!我送你去醫(yī)院,你這樣子怎么行!”閆偉大聲說。 鄭玲最終沒能拗得過閆偉,跟著他下了樓來到路邊。閆偉很快攔下一輛的士,讓鄭玲上了車。 “去伊利沙伯醫(yī)院!遍Z偉對司機說。 司機一句話也不說,把車子開上西貢街,朝東開了過去。 “閆偉,去社區(qū)衛(wèi)生服務中心就行了,干嗎還……”鄭玲坐在的士的后排說。 “你就別管那么多了,你都病成這樣了!遍Z偉瞪了鄭玲一眼說。 “我真的沒事!”鄭玲還想辯解。 “你看你都說胡話了,還沒事!” 不到十分鐘,他們就到了伊利沙伯醫(yī)院。閆偉把鄭玲從車上攙下來,讓她先站在路邊等著,自己轉(zhuǎn)身把錢遞給的士司機。司機一邊找錢一邊對閆偉說:“先生,你對你女朋友很好哇!” 閆偉尷尬地朝司機笑了笑。司機心領(lǐng)神會,一踩油門開走了。閆偉回過身攙著鄭玲,往伊利沙伯醫(yī)院的急診處走去。 進了急診處大門,閆偉把鄭玲扶到等候區(qū)的椅子上休息,他剛要去找醫(yī)生,從一旁過來一個護士。她戴著一只大大的口罩,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護士走到閆偉身邊,問:“什么。俊 閆偉看了一眼護士的眼睛,指著鄭玲說:“她發(fā)燒了。” 閆偉說得隨意,但是護士卻頓時緊張起來,她語速突然加快:“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今天早上……”閆偉聽出護士語氣的變化,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們先在這兒等著!”護士說完這句話,就急匆匆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閆偉搖搖頭,拿出八達通卡和身份證朝掛號處走去。 等閆偉掛完號回到等候區(qū)的時候,他看到兩個護士和一個男醫(yī)生正讓鄭玲躺上一個移動病床。他快步走了上去,問道:“怎么了?” 男醫(yī)生一邊把點滴的針頭刺進鄭玲的手背一邊問:“病人是你送來的?” 閆偉不明所以地看著男醫(yī)生,點了點頭。 男醫(yī)生沒有聽到閆偉回話,抬頭又問了一句:“你有沒有發(fā)燒?” “沒有!遍Z偉如實回答。 “好!蹦嗅t(yī)生把手上的事情忙完,對身邊的護士說,“帶他去分流處量體溫,要是有問題就一起辦手續(xù)!闭f完,他和另一個護士推著鄭玲就走。 閆偉還想追上去問問怎么回事,護士攔住了他,說:“跟著我走,你女朋友要做檢查的! 閆偉莫名其妙,說:“做什么檢查?” “當然是病毒的確定了!弊o士拉著閆偉往分流處走。 “感冒病毒有這么可怕嗎?”閆偉說。 “非常時期當然得非常對待! “什么非常時期?”閆偉更是摸不著頭腦。 護士把閆偉帶到分流處,交給了那里的另一位護士。 護士手中拿著一只紅外耳溫計,對他說:“坐下,量一下體溫! 閆偉順從地坐在椅子上,他問給他量體溫的護士說:“護士,為什么要給我量體溫?我又沒生病。” “你是病人家屬吧?一般跟病人親近的人都容易接觸到相同的病源,我們這么做只是以防萬一!绷矿w溫的護士抱著一個筆記本,一邊記錄一邊說道。 “有什么傳染病嗎?” 護士停下手中的記錄,好奇地看著閆偉,半晌才說:“你平時不看報紙?不知道HXNX類禽流感嗎?” 一連被問了兩個問題,閆偉有些蒙了。他認真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怎么?禽流感又來了?”閆偉問道。 “是類禽流感HXNX病毒,這都好幾天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香港人!弊o士說著,把耳溫計塞進閆偉的耳朵里,“滴”一聲過后,又拿了出來。 “多少度?”閆偉想看一下耳溫計上的溫度。 護士看了一眼耳溫計,說:“你看起來很走運,你可以走了! “我能去看看我送來的那個人嗎?”閆偉問護士。 “不行,檢查要持續(xù)兩個多小時呢,而且要是確診了,你就要做好很長時間見不到她的準備!弊o士有些同情地對他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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