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他卻綁了她,在他那座純白色的奢華別墅中在她身上瘋狂的索取,似是泄憤一般。 她背上的傷口還未來得及好好處理,當她已氣息奄奄,當血順著蜈蚣般丑陋的傷口蜿蜒而下,染紅了她整個后背,染紅了那一床潔白如雪的被子時,他慌了神,方才如夢初醒將她送往醫(yī)院。 終于,她一切安好。 蒼白清冷的病房內,她似乎連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垂著頭冷冷的對他說道:黎先生,請你離開,不要再來擾亂我的生活,請別忘了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新娘還在家里等著你回去。 他痛徹心扉的回到空等了他一夜的新娘身邊時,新娘微笑著原諒他,低頭間眼角卻浮現出濃濃的怨恨。 他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房間,象征性的抱了抱新娘,慵懶的嗓音里透出無盡的疲憊:對不起。 新娘的指尖輕觸他略微濕潤的眼旁,柔聲道:你累了,我們早些休息,不要想太多。說著就要替他除去外套。 新娘的動作被他攔住,他轉身出了臥房,留下新娘獨自坐在床上發(fā)呆。 那一夜,他與新娘分房而眠,一整夜始終翻來覆去,噩夢不斷,夢里全都是她被血浸染的身體和她那似訣別般冷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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