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年,立春。我又來到了久違的濮陽城。穿過兵營,市場里各色的兵器吸引住了我。當我把寒光閃閃的方天畫戟握在手中時,所感到的那一絲霸氣令全身熱血沸騰。15歲,母親說你已經(jīng)成人了,需要自己闖蕩出一番事業(yè)。當她送我走出村子的時候,把一本厚厚的書籍放到我手里,那是父親作為一名騎兵的畢生經(jīng)驗手記,名字叫做《厭兵錄》。我想是他的戎馬生涯太過勞累了吧,厭倦是很正常的。當我把這總共108 頁的講述陣法要點的東西看完時,整個濮陽城內(nèi)外已經(jīng)沒人可以論戰(zhàn)勝過我了。連那些退伍的老兵也不行,只因為最后的一招車懸陣幾乎無人可以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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